郁歸看一眼那圓滾滾的東西,他向來愛乾淨的習慣在此時無影無蹤。
他把東西撿起來,用自己的手帕仔細擦拭乾淨,還給塗盈:「你這麼喜歡,可不要弄丟了。」
露出茫然表情的小傢伙頓了一下,抬手就把手裡的東西丟遠,然後撲到郁歸懷裡:「不要那些。」
「只要你。」
「我穿裙子給你看了,我們像之前那樣直播好不好。」
小傢伙心裡的羞恥似乎還在,但是身體的本能他也沒辦法違抗,所以只能二者選其一,主動投入了「未婚夫」的懷抱中。
「原來你喜歡那些遊戲啊,我還以為你不喜歡,害怕嚇到你了。」
「沒有!我……喜歡。」
其他再過分的話,小傢伙是實在說不出來了。
不過這樣就夠了,郁歸只需要塗盈的內心露出一條柔軟的口子,他就能無孔不入地鑽進去,統治、控制,讓小傢伙為此折服,被打上他的標記。
「是嗎?妹妹穿裙子也很好看,很適合你。」
郁歸說著,將人摟到懷裡,小傢伙都沒有發現郁歸的下半身已經慢慢變成了蛇身,蛇身在布料下拱起滑動,一根漂亮剔透的銀白色蛇尾已經悄無聲息地纏在塗盈的大腿上,撩開他的裙子鑽進去。
蛇的尾巴很靈活,小傢伙哭得很大聲。
但是他也是真的依賴著他的「未婚夫」,不管怎麼被欺負,就算被冰冷奇怪,類似觸手的東西纏繞,小傢伙也沒有逃跑。
郁歸克制住了,沒有做到最後一步。
但是小傢伙的全身都被他用蛇尾蹭了個遍,塗盈的眼淚和其他的什麼悉數都被郁歸卷進舌尖。
鹹的,甜的,甘美的。
郁歸的蛇尾盤踞在整個房間,裹在最中間被他小心捧著的就是他的珍寶,被他催熟的寶貝。
塗盈的裙子幾乎卷到腰上去了,裙擺也是一片濕潤,被擦得緋紅的小腹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中,郁歸想用蛇身搭上去擋一擋,卻把小傢伙冰得嘶了一聲,然後被嫌棄地推開。
「好冰,一點都不暖和。」
就算用身體去暖,過一會兒也有涼下來了。
沒辦法,郁歸體內的血都是冷的。
郁歸之前對自己的基因並沒有什麼不滿,但是自從小傢伙嫌棄他不溫暖之後,他便也討厭起了自己是蛇類的基因。
但是剛才推開他的小傢伙又因為身上發熱而貼了過來,蹭著他的蛇尾降溫。
溫軟的軟肉和他的蛇鱗相貼,觸感非常明顯。
所以郁歸又不討厭自己了。
他藏起自己的獠牙,吻了吻小傢伙:「又難受了?」
「不。」塗盈累得夠嗆,他只是覺得腰上稍微有點發熱而已,但是肚子又涼了,他只能抱住郁歸的蛇身,有點茫然地說,「我要毯子。」
郁歸將塗盈放到床上,毛茸茸的薄毯蓋上他的身體,那根蛇尾依舊陰魂不散地鑽進來。
塗盈將蛇尾踹出去。
「不要再這樣了,太欺負人了……」
小傢伙皺著眉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