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親是吧?那你過來。」
時桉眼睛一亮,鼻尖紅紅的,湊了過去。
有前面座位的遮擋,兩人又靠著後排的窗,少年把腦袋上的帽子一攏。
完全遮蔽了前面人的視線。
祈綏捧起他的臉,捏著雙頰嘟起了向上的弧,皮笑肉不笑道:
「軟的不行就來硬的是吧?誰教你的?」
「不需要別人教,哥哥更吃這套。」時桉說。
算計他。
祈綏勾唇。
突然拽著人的衣領往前,猛地壓上去。
驟然間的濕熱貼近了唇瓣,時桉瞳孔驟縮,淡藍色的眼眸里充滿了震驚。
反覆碾壓的唇齒牽扯著津液交換。
時桉的喉結快速吞咽。
衣領被對方攥得死緊,狹小的空間裡火熱氛圍暴漲,打破了初冬銷魂的冷。
時桉眼睛一閉,回攥住對方的腕骨。
正想反客為主。
突然!
「剎——」
…
兩人回到時家已經上午十點。
薄薄的暖陽透過雲層照在了遍布的落葉上,公交車停留在莊園附近的車站。
祈綏率先下了車,時桉緊隨其後。
時桉把頭頂的帽子拉到了最下,擋住唇角泛紅的一片痕,嘴角弧度往下,眼圈紅紅的。
祈綏自顧自地走在前面,小傢伙又立馬上前牽住了他的手,怎麼也甩不開。
「哥哥……」
「……」
怎麼說呢。
親確實是親了,但是吧——
情況突然,一個急剎車,時桉直接撞上了前面的后座,祈綏沒注意直接摔在了他身上。
時桉光榮負傷,一路過來抱著他硬是不撒手,哭哭唧唧地直往他身上蹭。
生活不易,祈綏嘆氣。
站在莊園門口就不想進去了。
把時桉往裡推了推,「快回去吧,都這麼久了弗里斯該著急了,我下次再來看你。」
「哥哥……」
時桉抓著他不想他走,張了張嘴,準備說些挽留的話。
話還沒說出口,莊園內突然爆發出一聲女人聲嘶力竭的尖叫。
伴隨著瓷器碎裂的聲音,耳膜都被震顫。
祈綏意識到什麼,快速趕到主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