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了掃帚開始掃地,掃完之後,要又去掃樓梯了。
掃出的垃圾推到一樓,用撮箕裝起來,跟自己家的垃圾一起倒到附近的垃圾堆里。
這忙完出了一身的汗。
她沒急著洗澡,先洗床單,這天熱,洗完床單又是一身的汗。
床單放到外頭的繩子上晾著,用大夾子夾好。
許八雪還沒忘給白老師家種的花澆水。
澆完水,正準備走時,白老師有的電話響了起來。
「你好,哪位?」
「是白益美嗎?」
「白老師出遠門了,不在家,您是?」
「我是南城交響樂團的,上次我們首席邀請過白益美的,她上次推說有事,下次再約。我們再打電話過來的時候,這邊一直沒人接。 」那邊的聲音些急:「我們首席想見她,你有她現在的聯繫方式嗎?」
「不好意思,我這邊沒有她的聯繫方式。」許八雪說。
白老師倒是留了聯繫方式,但留的是白楊家的電話,說是許八雪這邊有緊急事的時候打那個電話。
白楊家,那就意味著白楊父母家人在那,許八雪沒事肯定不會打電話過去的。
這是白楊家的私人電話,不方便告訴別人。
電話那邊重重的嘆了口氣,「她要是回來,您跟她說一聲,我們首病了,唯一的心愿說是想見見白益美 。」
說得這麼嚴重。
病了?
許八雪道:「好,要是有機會我會轉告她的。」
病了。
這兩個字一直在許八雪腦海里冒出來。
還說唯一的心愿。
這幾個字太沉重了,許八雪沉擔不起。
她大概想了十來分鐘,最後還是拔通了白楊家的電話。
怎麼說呢?
找白楊?
電話很快就有人接了,「你好,你找哪位?」
「你好,我找白楊,請問他在家嗎?」
-
首都,大院。
白楊母親聽到是找白楊的,竟愣了一下。
是個姑娘,找白楊的。
她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你叫什麼名字?」
「許八雪。」
「好,你等會,我去叫他過來。」白母電話都沒掛,去了白楊的房間,「揚揚,找你的,是個姑娘。」
白楊坐在台式機前,頭都沒抬,手裡鍵盤飛快的敲著字。
白母見狀,說道:「那姑娘說叫許八雪,特意找你的。」
白楊抬起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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