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宴卿又慰哄著在少女眉心輕輕一吻,風無聲吹著,殷姝悶著嗓子,極艱難弱弱吐息著。
男子的大掌輕輕順著少女的青絲,安撫著幼小弱獸的情緒。
不知熬了多久,殷姝臉色已紅得能的能滴出血來,緊闔著的雙眸總算沒忍住悄悄看他一眼,竟意外跌進那暗無天日的深淵裡。
「可以了麼?」
她顫抖著聲線極可憐的問,卻在半晌得到男子的搖頭。
「姝兒這兒……」
姜宴卿喉間澀的厲害,他咽了口氣,道:「還甚是嚴重,還需日後時時按穴。」
說話間,殷姝瞧見姜宴卿本就閃爍著幽色瑰麗的瞳眸又黯了些,她總算沒忍住哭出了聲,一咬牙,索性撲進了他的懷裡。
「嗚嗚宴卿哥哥……」
腦袋混沌發懵下,她有些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她腦海只有一個念頭,那便是撲進他懷裡了,如此,他便不會在想著那極度危險駭人的事情。
「你抱我,抱我……我要你抱抱我……」
少女的哭聲似受了天大的委屈,然如此也不難猜出,少女哭著鬧著要抱是為了躲避自己再像昨夜那般欺她。
事實也確為如此,他動了壞心裡,情不自禁的又動了自己曾棄如敝履的骯髒晦念。
方才似一進來心底那惡念便已蠢蠢欲動,更遑論親眼瞧見那世間最是惑人心的春華秋月。
然貓兒如此拙劣又稚嫩的計謀,偏生自己又輕而易舉便能上當妥協。
姜宴卿微默半晌,終是在心底無聲嘆了口氣。
罷了,狡黠的貓兒年紀還小,日後再慢慢教吧。
他總算鬆了對少女的禁錮,順著人兒的懇求將人抱在了懷裡,又將那被衾將哭得直掉珍珠的瓷娃娃裹了進去。
「好了,乖姝兒,」姜宴卿替人拭著面上的淚痕,拭得乾淨些,又將少女摁進了自己懷裡深處,緊緊抱著。
危險漸漸散去了些,殷姝哭聲止了,卻也有些止不住的抽噎。
她被男子摁著趴在他的肩頭,鼻息間也儘是他清冽的淡香,以前她覺得好聞極了,可現在,卻愈發讓她害怕。
害怕的看見姜宴卿露出些異樣的眼神邊想哭,無論是肅穆的凶他,還是強勢又霸道的親她。
囫圇想了許多,殷姝總算止了酸澀,可她這些日來,皆可憐無助的承受姜宴卿帶給她的一切,她什麼都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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