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姝全身止不住發著細顫,貝齒將本就有些泛疼的唇瓣咬得泛紫,可不屬於自己的陌生殘吟嬌呢似還有些憋不住。
她索性也便鬆開了牙關。
如此一來,更是將男子誘入深淵,姜宴卿鉗制住少女的凝白皓腕,大掌捏控在少女的纖細春腰上,怕小姑娘驚措間掉下去。
清風悄然搖晃,漾得珠簾脆響,這次捱了許久,姜宴卿總算放過她了,他的眼底早已是一片沉欲和晦暗。
殷姝還在低低的啜泣著,入瀑的青絲不知何時被姜宴卿放了下來披在腦後,烏髮雪膚,愈襯人兒肌膚嬌嫩如剛剝的荔枝般。
「這玉糕極好。」
他抿了抿唇,意味不明低呢一聲。
凝著雪嫩如瓷的少女,其上的幾處牙痕恰如嬌嫩芙蕖的幾抹艷色,帶上那晶透的水色珍珠,更是撩動心弦的蠱惑。
姜宴卿幽眸微斂,難掩的意猶未盡,「下次小姝兒再餵孤吃些糕點,可好?」
「不要,不要!」
殷姝弱弱抽噎著,被姜宴卿極致耐心的拭去面上的淚這才被攬進了胸膛深處哭。
「姜宴卿,你好討厭,好討厭……」她無力的哭訴,又受著姜宴卿為自己那團「按穴」。
「好了小姝兒,莫哭了。」
他收回手,一下一下順著少女披在腦後如綢如絲般的柔軟青絲,又攬著少女盈盈一握的細柳貼近自己抱得更緊些。
「睡一覺便好了。」
姜宴卿微斂眸囚著懷中的嬌雀,平息著自己未盡的邪火,又柔柔慰哄……
*
待殷姝再次醒來的時候,已是至了晚上,可她已早已不在那客棧里,底下跌跌撞撞,又帶著一路的軲轆聲。
幽冷寒香入鼻,少女反應一陣,才知曉自己這已是在一輛馬車上。
她微一轉視線,發覺自己頭正枕在男子的腿上。
似見她轉醒,姜宴卿攬住她的腰又將她抱坐起身。
「乖姝兒醒了?」
清越磁性的聲線已沒了低啞的暗沉,殷姝剛醒還有些雲裡霧裡,顫了幾下尚模糊的眼皮,身子卻還是柔弱無骨的,因馬車一顛簸,踉蹌的栽進了姜宴卿的懷裡。
忽地,傳來他一聲低笑,「姝兒這麼喜歡孤抱著?」
殷姝無力反駁,更何況自己也說不過他。她斂眸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衣裳,見已穿戴整齊,就連裡頭的素絹也已經裹勒好了。
「宴卿哥哥,我們這是去哪兒?」
少女抬起一隻葇夷素手掀開馬車窗帷,目光所及之處,是繁茂的綠叢枝葉和狹隘的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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