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
豈料這次話還沒落地,嬌嬌軟軟的少女便如孱弱幼獸般被姜宴卿長臂一手,單手抗在了肩上。
「啊!」
任憑她如何哭喊,姜宴卿也緊抿著唇置之不理了,他氣極反笑,徑直越過座屏走向那架子床,又將控住的纖媚嬌花趴著摁在了懷裡。
「久別這兩月,姝兒是愈發頑劣的連人都不會叫了。」
他的語氣明是淡和,可其中分明卻氳著冷厲。
殷姝暗覺不對,可已經來不及了。
後背陡然而至的涼寒刺的她全身止不住發顫,不過須臾的功夫,自己的褲子便輕飄飄被人拽下。
「嗚嗚——」
殷姝心驚不已,登時,「啪」的一下已落到了自己的小/屁/股上。
少女被打懵了。
姜宴卿又打了她,可這次和以往不同,是如孩童犯了錯事般被剝了褲子的教訓。
羞焚和氣惱一瞬間奔涌而至,讓她有些頭暈目眩。
「嗚嗚嗚。」
她反應過來,徹底哭出了聲,「姜宴卿,姜宴卿!你憑什麼打我嗚嗚你憑什麼打我!」
她竭盡全力掙著想跑,卻被狠狠箍住了腰肢。
「啪」。
又是一下。
清脆的一聲直擊她的耳膜,殷姝這次被打疼了些,墜在眼睫上的晶透珍珠也忘了掉。
她打不過姜宴卿,也逃不了他的手掌心,只能任他如此教訓。
少女愈想愈氣,盈滿水霧的眼兒一眨,嗚嗚的哭出聲來。
她想不明白,他為何總如何冷漠又光風霽月的模樣,明明平靜無波的底下儘是潮濕逼仄,又為何貫來維持一副如玉端方。
自己什麼也沒做錯,他為何又先發制人這麼生氣的打她?
果然如話本里說的那般,皇室之人,都是無情之輩。
偌大的居室陷入一片沉默,姜宴卿抿著唇,抱著少女的姿勢沒變。
小姑娘可憐又委屈的抽泣如針一般在他心底刺過。
離別這兩月以來,白日裡忙極倒是不會想起小姑娘,可他一歇下來,便是一閉上眼,腦中浮漾的儘是她盈盈嬌靨的容顏。
到最後又是那若剝了殼般瑩潤的荔枝,玉肌媚骨的擠進自己懷裡,亦以那嬌滴滴的嗓音央著要他抱,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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