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兒今日再餵些給孤嘗嘗。」
眼底愈發黯然,蠱毒的寒痛裹挾著翻天覆地的邪氣一併朝他奔來。
姜宴卿覆水難收的,再無一絲的客氣。
「姜宴卿……宴卿哥哥……」
殷姝已是崩潰的邊緣,弱弱溢出的求饒便是她陌生的酥軟殘吟。
「宴卿哥哥……」
熬了許久,殷姝再沒力氣了,玉糕已盡數被惡狼噬奪蠶食得徹徹底底了。
這次是連一點兒碎屑糕渣子都不剩。
她無力又委屈的哭求,終讓正案牘勞形中男子抬起頭來看她。
姜宴卿眸底一片隱晦,他輕輕舔了下嘴角,似還意猶未盡,在回味方才細膩甜糯的玉糕。
見少女哭得厲害,他大發善心一點一點吻去少女面上的淚。
「乖姝兒,不許哭,待過了今夜,便什麼都好了。」
他柔柔慰哄著人,視線緊緊囚著雪嫩白瓷般的嬌娃娃,其上的幾處牙痕染著些水色正是搖曳如芙蕖的一點妖艷,更撩動他那詭譎幽回的邪火。
膛間的寒痛似一點一點隱退,可化作另一種方式折磨鞭笞他。
姜宴卿眸光越髮帶有實質性凝著他唯一的解藥,一路阭噬,最後終尋住少女的唇瓣吻了下去。
他輕輕的汲取甜蜜的芳澤,又勾阭住內里還怯怯的小軟舌,緩緩的吮。
他今夜有很多的耐心,要教懵懂單純的小姑娘成長。
曖曖親了好一會,察覺少女濕漉漉的眼兒似未流出晶透的珍珠了,他離了少女的唇舌,又輾轉親在了少女的鼻尖、面頰……
一寸寸噬咬,留下野獸的印記。
「唔嗯~」
少女似陷進了混沌,她偏過頭想躲開,如此卻更方便了姜宴卿親她的雪腮面頰。
她被弄得有些癢和疼,尤是正被挼捺握捻的盎春團酥。
她弱弱伸出柔夷,攥住了自己兩手才能握全的鐵臂。
「宴卿哥哥……」
她覺得自己恍若墜進深淵裡的一片落葉般,無根無依,只能緊緊攥著面前唯一的救命稻草。
融融清夜裡,月色無處輝映,透過半開的窗欞,依稀能窺見偌大的居室里正是一片濃春的架子榻。
陶兆似聽見了些西房內傳來的動靜,他揣著憂切的心思一路疾步上去查看。
臨近門扉時,卻又恍惚聽見了太子的聲音。
按照計劃,太子此刻不是應當正和歸京的長公主在一途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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