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識一掃院牆,未發現任何異常。
看樣子是太子一人進了這東廠,至於進了這東廠干何事?
陶兆不敢多想,悄悄將微闔嚴實的窗扉關上,又將四處的奴僕屏退,叫飛花飛月兩人守在苑門,不許任何人進來。
無論太子今夜瞞著眾人趕來所為何事,他都不能讓人知曉太子已回了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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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香縈繞間,少女還被抱在懷裡親著,熱密細膩的吻自蝴蝶骨又止了脖頸,最後又至了眉心上。
她攥著姜宴卿的一隻鐵臂,甚至在什麼留下了些指甲印子。
如此的距離,她覺得自己已經被滾燙的他灼燒成了一攤春水。
姜宴卿灼著呼吸,狠握著少女娉婷裊裊的細柳,輾轉吻捻著。
春風拂檻露華濃。
待平靜如鏡湖面里最是嬌嫩的芙蕖被裊裊春風卸去裹束的一片一片花瓣時,內里奪目又稚澀的小花苞展於眼底。
第70章
暖黃紗燈的映照下, 少女如玉般的潤澤的面氳上粉緋早已如芙蕖花開般粉嫩,尤是一席如瀑如墨的綢絲被放下來如水般鋪灑, 更襯得小姑娘瀲灩動人。
姜宴卿自百忙之中抬起眼來,早已是幽回暗色的一雙沉眸望進少女盈盈濕漉的眼底。
蟬露秋枝,雲嬌雨泣的低咽。
姜宴卿心尖發癢,從未這般的掩抑難忍。
他俯身輕輕吻去步在少女蝶翼上的珍珠,大拇指指腹遂如水綢絲而過,挼捺在海棠花兒最是瀲灩嬌嫩的蕊處。
他啞著聲音問:「姝兒想做東宮的女主人嗎?」
耳鬢廝/磨,聲線曖昧擠進耳跡, 氳著勾魄般的蠱惑。殷姝迷濛著還未反應過來,又聽見姜宴卿問她。
「姝兒想做太子妃嗎?」
太子妃……
是要嫁給他嗎?
是話本上說的共飲合卺酒,琴瑟和鳴的那般成親嗎?
見少女輕輕咬著唇瓣不答, 一雙流轉春色的眸亦懵懂得凝視著他,姜宴卿知小姑娘還尚不明白。
十五六歲的年紀, 被殷不雪養在那破院子裡便已是十五六年,單純稚嫩的花苞被人好生呵護著, 哪會明白這些?
「無礙,孤一一都會教你。」
姜宴卿大掌已捻挲在少女的腰肢上,細裊如花,若剝了殼的荔枝般雪嫩。
而後微一拂,將那纖細的繩帶卸開。
如此一來,世間最是撩媚人心的春華明景是徹底展露眼底。
姜宴卿視線熟稔落及上次不經意窺見的海棠蘭蕊。
他呼吸驟然一緊, 眼底浮現濃濃的沉裕和占有。
小姑娘果真哪哪都是寶, 纖弱細薄卻又盈盈一握的軟嫩。
如玉似雪無一絲瑕疵, 而今或是因氣惱和羞赧蔓出一層薄薄的粉緋, 散泛暖軟的甜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