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姜宴卿……」
殷姝被遍體生出的寒意逼得發著細顫,她楚楚可憐的央求, 又伸出柔弱無依的手兒去扯那被子遮掩。
可探索了半天,連一個角都沒摸到。
「嗚嗚。」
他將被子扔哪兒去了啊?
少女的視線已有些模糊,但依稀能辨得此刻落在自己面上那鷙猛森戾的狼光。
下一秒便要咬住她的頸脖,將她撕成碎片。
她知今夜的他和上次發瘋時是不一樣了,她愈哭一聲,能看見他的眸色更沉一分。
殷姝不敢哭了,伸出手於事無補的覆在他的眼上。
「啊唔。」
姜宴卿咬了她,咬在她的指節上,甚至又以唇齒含住了她一根指節。
她被燙了一下,柔弱可憐嗚咽一聲,方慌措收回自己可憐的指尖,可還沒反應過來,又被人擒住葇夷十指緊扣著吻了下來。
她已是被他緊緊抱得沒有一絲一毫的距離,沒了衣裳的阻隔,團酥盎春碾得變了形狀,她要被那鐵牆徹底融化了。
她試著想退,想躲,可換來的卻更是致命磨人的捻摩。
素水雪淨,粉頸盎春。
密密麻麻的癢和麻在全身蔓延開來,甚至她覺得自己此刻也奇怪極了。
從未有過的感覺讓她害怕,尤是那擠進自己鼻間的清冽香氣。
不僅是強勢霸道的闖進自己這房裡,更是兇惡殘忍的欺著她。
殷姝愈想愈委屈,可眼下她已無暇哭出來了。
就連墜在眼睫上的珍珠也不能順著面頰淌下。
細密濕熱的吻一點一點在面頰上親阭著,方聚的珍珠又被他親吻了個乾淨。
朦朧中,她似又窺見了姜宴卿身上別著的那殺人的武器,囂揚的陰翳讓她不敢眨眼。
一點一點,魁偉巍峨,似有氣吞山河的態勢。
少女瞪大了瞳眸,本就孱孱的呼吸被那狠狠攫奪住。
姜宴卿喉舌微燙,一滴熱汗自額間聚起又順著鋒銳的下頜滾落。
他抬眸迎上少女濕漉漉的瞳眸,透過那若琉璃般清透的瞳孔,能看得見內里倒映出極度危險和瘋狂的自己。
如此卑劣對著小姑娘,宛若地溝里的老鼠見不得光。
然他何時又是一個好人?
更何況,他覆水難收,早已是回不了頭了。
他乾澀咽了口氣,噙住瑩白如玉的玉綢藕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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