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躲,可細軟的腰肢被掐握得極緊,一雙藕腿也被姜宴卿那如鐵矯健的雙臂挽著。
更可怕的是,心底那陌生的情愫似從四肢百骸慢慢匯聚,似都一寸一寸的匯至那蛟蟒梭軋的位置。
少女闔了闔唇瓣,視線跌撞中看清姜宴卿那張眼尾泛紅的臉。
「姝兒。」
姜宴卿輕輕喚她一聲,從耳垂一路親到面頰,又至了嘴唇。
緩緩抵開她的貝齒,阭住內里的小軟舌。
如雲似水似溫海般輕輕的蠶噬,可亦帶出些令她害怕的糜嘖聲。
她想哭出聲來,可眼睛已經哭疼了,眼淚最終化作素水殘瀝。
「姝兒好乖。」
姜宴卿大掌緊緊攥著少女的軟嫩指節,十指緊扣,似隱忍又似舒喟啞聲道。
「我讓姝兒受罪了。」
說著說著,他又以那殷紅的唇瓣輕輕吻了下來,殷姝在這溫情蜜意里,覺得自己心尖有些發癢,甚至覺得自己的心也被他親的濕膩膩的。
「姜宴卿……」
她攥緊了手中的大掌,不由得無助又可憐的喚出一聲。
誰料話音一落下,纖長的頸脖驟時間猛然扼制,一陣剝腹如錐般的鈍痛襲來,少女蜷縮身形。
她覺得自己下一秒便要斷氣了,自己最深處的靈魂似就要在方才一蹴間出竅。
「呃唔……」
她額間迅速生出一層冷汗,身體也止不住的發顫發抖,下意識哭著喚出聲,「姜宴卿,姜宴卿……」
轉而,她覺自己被男子極輕柔的抱在了懷裡,可連這最是潤和的挪動都牽扯得少女蹙緊秀眉。
「我好難受嗚嗚……」
本是失去理智的男子自深淵烈火中拉回最後一絲清明,他微滾澀燙的喉結,強壓著翻天覆地的邪氣。
「乖姝兒,是我太心急了。」
抬起大掌撫在少女被冷汗淚珠淌濕的鬢角,一邊細細的落下濕熱的吻,一邊低聲慰哄。
「乖姝兒,不哭了,待會便好了。」
姜宴卿阭住少女的唇瓣,輕輕阭著,挼在盎春融酥的玉糕處的大掌,又拂過香蕊落莓苔的海棠花瓣。
他微俯身看去,縱使做好準備,然呼吸仍是止不住的一滯。
「乖姝兒,不哭了。」
他沉沉道,心疼之餘幽深如瀑的沉眸躍出瘋執的芒光來。
他的姝兒,此後一生都完完全全屬於他一人。
姜宴卿情難自禁,脖頸和額都浮出可怕的經脈弧度,他眸光灼灼燃著粉嫩瑩潤的少女,更是難以忍受幽回狂涌的邪氣。
見少女似緩過來了些,他攬著少女起身,盡數盈在懷裡,大掌又托著少女的小腦袋吻了下去,一邊吻一邊循序漸進的引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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