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她全身早已被姜宴卿害得精疲力盡,失去他狂悍雙臂的攬抱支撐,她便往下栽去。
又一頭撲進了似如雲朵綿軟的上好被褥里。
下一瞬,她已被一把撈過又進了姜宴卿的懷間。
精瘦的胸膛貼著她的後背,毫無遮掩如此的距離讓她止不住溢出一聲輕嚀。
可如此還不夠,姜宴卿控著她揮舞亂動的手兒,空出的一隻大掌先是柔柔拭去她面上的淚痕。
殷姝再顧不得哭了,她不知道姜宴卿還想做什麼,只能屏著呼吸艱難的咬住自己的唇瓣。
「乖寶貝,我以前便說過,」
姜宴卿噙著恣睢又妖冶的腥光,咬住了少女軟嫩泛粉的耳唇,抿在齒里捻摩。
「姝兒這一輩子是我的,同樣的,我也是姝兒的。」
「看來小姝兒並不明白這意思呢。」
秋水籠紗,氤氳朦朦,帳內的麝香糜麗氣息尚未散盡。
殷姝呆愣愣睜著眼,由得那自耳垂的濕漉漉酥麻悄無聲息的擴遍全身。
姜宴卿還未停,大掌捏著她的下頜偏過,自身後吻住了她的面頰、眼皮。
一邊柔情蜜意的吻,一邊自薄唇里捻出。
「姝兒的眼睛,鼻子,唇……這些……都是我的。」
少女甜糯的香息膩人,尤是瑩白似雪融化了般的玉膚,不僅處處昭著著他的痕跡,眼下因羞赧或是氣惱泛著粉緋誘人的光澤。
姜宴卿輾轉至了少女纖長雅媚的玉頸,撩開細軟的髮絲,露出那纖薄的半扇香肩。
「……這些都是,」
在沉寂幽閉的空間里,男子低沉掩抑的聲線拂過頰側,盪進了耳跡,最後盡數皆攀爬至了心底。
「還有最喜歡的玉糕。」
甜香氤氳間,姜宴卿又餓了,將挼捺得變了身形的軟糯糕點送至了嘴裡。
一個不夠,又吃了一個。
百忙之中,姜宴卿不忘慰哄小姑娘怔愣的情緒,他攥著少女的手心,白皙纖細的指節也是嫩得不像話。
待品捻完玉糕,他將少女的指尖抿進了唇縫。
「姝兒的手也是我的。」
殷姝難捱的低泣,其中卻還夾著些難耐的似貓兒般的低吟,一聲聲無力的撩在姜宴卿心尖上。
他臂挽開少女的玉綢藕腿,道:「昨夜喝過的蜜釀,也是我的,知道嗎?」
粉嫩的幽蜜不見天日,此刻映著明透的光澤倒映進姜宴卿晦暗深沉的瞳眸里。
蝶兒輕拭花粉。
將堪堪可憐合攏復原的海棠花蕊又試出了聲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