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姝緊緊咬著唇瓣,已是有些發紫,可疼痛也抵不過砰砰震動耳跡的心疼聲。
她覺得呼吸都有些艱難,似深吻時溢出的糜砸微聲似變成了這個世界唯一的存在。
難捱了許久,泛著粉的膝蓋和那雙如珠般雪潤的玉足也難逃厄運。
她的足心被咬得生疼,除卻這,更是她不斷瞳孔緊縮恐懼的眼。
太子爺真的瘋了!
不僅是那,她踩在地上的腳也——
震詫之後,便是極度的害怕。
姜宴卿支起身望進她霧眼蒙蒙的眼底,而後勾唇惡劣低笑。
旋即她又被他不費吹灰之力的抱起身,坐在他的懷裡。
她緊攥著生汗的手兒被姜宴卿握了在了那骨節分明的手心裡。
她使著微不足道的力想扯回來,換來的是更緊的桎梏。
姜宴卿捏著少女發著細顫的指節落在自己的臉上,道。
「乖寶貝,別怕,我是你的,什麼都是你的。」
男子的面仍是清貴俊雅,深邃的眉骨,高挺的鼻樑,一切都巧奪天工的雕琢。若非除了此刻眼底浮現的濃濃的晦暗,誰能想到這聖人是這般的危險懾人。
殷姝不由得抽搭,如玉的嬌顏上掛染的潮粉還未散去。
她的指尖被姜宴卿的大掌帶著觸及他的眉骨,然後是冷如墨玉的眼,再划過高挺的鼻樑,最後是那殷紅得幾乎妖冶的唇。
他的唇很薄,卻又溫軟。
殷姝察覺姜宴卿不受控制的呼吸沉了幾分,噴灑的灼息燙在她的指尖上,帶的她不由顫慄一分。
「唔,姜宴卿……」
她口中的俊美男子親了下她的指尖,「乖寶貝,我在。」
說罷,帶著少女的手划過那性感凸起的喉結,再往下……
流暢蘊蓄精悍狂力的肌理、壘快分明,分明是無暇的冷白,卻是如野獸的鷙猛可怕。
一一觸過,整個過程,殷姝在發抖,眼底的淚無聲順著面頰往下砸,同樣的,蟄伏在逼仄暗處的惡狼也不好受。
漆黑的眸子緊緊的囚著她,眼尾勾出了些薄紅,似下一秒便會張牙舞爪撲過來咬死她這個獵物。
直至回至了那個夢。
姜宴卿帶著她握筆寫字。
她不肯,手卻無論如何也收不回來。
手中的狼毫像如意金箍棒一般變幻身形,最後似挑釁她一樣,虬根起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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