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門口有人來報,「殿下,船底不知為何破開一個豁口,水止不住的往裡漫!」
「好端端的,怎會破口?」
小廝略有一絲慌亂,連道:「殿下,那水來勢洶洶,水漫進來,屆時船毀沉底,無一倖免啊!」
「慌什麼?」
姜泠月微一蹙眉,處變不驚道:「附近有個渡口,抓緊時間趕過去。抵岸下船,乘車回宮。」
她瞥過殷姝一眼,抿著唇離了屋子,鐵鏈「哐啷」作響,再次被鎖上。
兩人的聲線陸陸續續傳了進來。
「殿下,怕是來不及了,豁口越來越大……」
後面的,殷姝聽不見了,不知過去多久,卻能聽見外面一些嘈雜的腳步聲。
驚慌失措,紛亂如炸開了鍋。
她視線無意瞥過地板,竟隱隱看見浸出了暗色的痕跡。
忽地,緊鎖的門扉傳來一聲巨響,震耳欲聾的聲響令殷姝隨之一抖,止不住瑟縮往裡處躲。
默了一戲的功夫,「啪」的一聲木門直直破開大個豁口。
一道高大的陰翳立在背光處。
看清人的那一剎那,殷姝眼底的淚又是大顆大顆無聲的往下淌。
眼睛早已被哭得乾澀發疼,可她如何也忍不住胸腔翻天的澀意。
沉穩的腳步聲朝自己逼來,其實隔了也不過一日罷了,然發生的事情太多,如過了三秋般遙遠。
殷姝胡亂抬手,想將水霧迷濛的視線清晰,可無論怎麼擦,眼睛沒看清,手上倒是愈來愈濕。
她索性也便不擦了,手腳並用朝人撲過去。
還沒靠攏,被狂悍的力道一撈緊緊摁進了懷裡。
第99章
明明隔了不久, 殷姝卻覺得他瘦削了些,人也更冷了幾分。
「姜宴卿……」
少女的聲線蒙了哭腔的細綿。殷姝想問他的傷怎麼樣了, 可話還沒說完,兇悍的吻已經落到了唇瓣上。
瘋狂的力道又算不上吻,只能當做啃咬。
細嫩的唇瓣被利齒咬的生疼,殷姝吃痛嚶嚀,滑膩的大舌抵進去,絞住了一切。
又凶又狠的吮阭,沒有絲毫的柔情, 似要將檀口中的空氣全被汲光,就連舌根也被阭的發麻。
「唔唔。」
感受到姜宴卿狂躁的氣息,殷姝有些怕又被咬得有些疼, 葇夷素手抵在男子的胸膛想拉開些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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