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此處, 殷姝不受控的想起了些不該想的畫面。
然接下來,她便沒時間想了。
姜宴卿又化作了一隻惡狼撲來, 她匍匐著往裡側爬,卻被掐住腳踝扯了回去。
「嗯唔!」
就這樣的開始了,一點準備也沒有。
迷迷糊糊間,殷姝也沒想明白,那樣的闊碩,堪及自己的小臂, 每每是如何擠著吃下去的, 幽膣都仿要被撐著膨脹爆炸……
想著想著, 殷姝臉紅得徹底, 趴在枕頭上哭,清透的珍珠在眼角聚成一汪水。
「乖寶貝, 」
姜宴卿自身後將她撈起,蹭著後頸雪肩安慰,「不哭了……」
……
待翌日天光大亮,殷姝雖是還沒醒,卻依稀聽見一陣鐵蹄聲。
速度極快,最後又傳來一個男人急急忙忙說話的聲音。
「太子殿下!京中有急訊!」
話落,頓了一頓,不知是為何故,聲音小了些,「臣奉劉公公之命,快馬加鞭……」
接下來說的什麼殷姝聽不清了,身體實在疲倦的厲害,酸軟的一絲力氣也沒了,指兒微微一蜷,又昏睡過去。
軲轆轆的馬車飛馳,殷姝再次醒來,反應了一會兒,知道自己又是在睡夢中被姜宴卿帶到了馬車上。
她似認命般微微吐了口氣,眸光一流轉,已被姜宴卿扶坐了起來靠著她。
「還難受嗎?」
他低低的問,泛著柔光的黑眸偏進她的視線。
殷姝反應了一陣,知道他說的是哪兒。
兩日裡反反覆覆不知道做了多少次,怕是都鑿爛了。
「上過藥了,」
姜宴卿薄唇微抿,「有些腫。」
說完,輕輕吻了下少女艷比花嬌的小臉。
殷姝撇開視線沒說話,一時不想理他,過了會兒,問:「我們這是去哪兒?」
「回京。」
姜宴卿毫無避諱的答,又將少女抱在腿上坐著。
如此,殷姝才察覺自己身上僅裹著一件毛毯,底下,嫩滑滑的什麼都沒有。
「你怎麼能這樣……」
姜宴卿笑了聲,緩緩道:「如此姝兒便只能待在我懷裡,哪兒也去不了。」
「……」
姜宴卿又同她講起政事,「不在京的這些時日,姜泠月大肆集結勢力,收攏兵權。辛帝病危,我這做太子的又不在,朝廷幾乎是落至她手。」
「再加之從北川南下的流民,一路顛簸活下來的已聚集在京都及周邊州郡了,然朝廷分派的官員貪污枉法,無人治理,西廠得了長公主的勢,更是殘害忠良。可以說現在天下已亂成了一鍋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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