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寶珠顯然很錯愕,但還是如實點點頭:「對啊。」
「你能聯繫到她嗎?」
「你為什麼要找她?」
「她是我女朋友,我和她有點誤會。」
「她是你女朋友。」這句話讓何寶珠臉上的不可置信放大了幾倍,不解道,「她怎麼勾搭上你的?」
薄浮林不悅地睨她:「保持一點教養,你平時對她用詞也這樣嗎?」
何寶珠臉一陣紅一陣白的,嗆聲道:「你自己女人都找不到,那我能怎麼辦?我給她打電話?可我沒她號碼啊。」
「她不是你妹妹嗎?」
「又不是親妹妹,我跟她不熟!」何寶珠吐槽道,「要不是她爸因為救人死在了我家酒店裡,我媽怎麼可能讓她次次來參加我家裡的晚宴。」
薄浮林瞳孔驟然收緊:「你說什麼?」
「你不知道她和我家的關係啊?你們真是男女朋友嗎?」何寶珠懷疑地看向他,簡敘了黎想和何家的關係。
「她爸也是個建築師,當年替我家建酒店,都快竣工了。但聽說就因為工地管理不善,有一夥工人私下取暖生火造成火災。樓燒了大半,最後她爸為了救一個工頭的孩子,自己沒活著出來。」
「我爸媽心善,賠了挺多錢,還為了紀念她爸建了個以她爸為名慈善基金會,當初還說要收養她呢……我家對她不薄。」
何寶珠說到這,流露出幾分同情:「她爸頭七那天,她正高考完。本來應該能考到京市去的,估計也受了心情影響吧。」
薄浮林久久未回神。
明明門外是暖陽天,心口寒意卻加重。
他先入為主地誤會了很多東西。也總以為黎想只是鬧幾天情緒,但聽完何寶珠的話後,突然絕望。
工地這件事說小不小,說大不大。
可聯繫到黎想自己的經歷。
她或許,真的不會再回到他身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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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想這些天壓根不在安清市,辭職信上交後,她自動屏蔽了所有消息。
辭職不是一氣之下,她不能容許不受控制的工程在自己手裡進行。
恰好,嚷嚷了大半年要換工作的鄒思萱也準備辭職。
兩個人不謀而合,決定放鬆幾天,於是一起跑來了香港紅館看肥陳的演唱會。
那天晚上去場館之前,黎想總算鼓起勇氣把電話卡插了回去。回復了工作交接的郵件和一些同事的問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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