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國公的手掌不輕不重的拍了兩下他的臉,總算有了笑意。
等到礙眼的東西出去以後,齊國公誇獎趙巍衡,「你做的很不錯,與其不斷地爭鬥,倒不如直接釜底抽薪,絕了隱患。」
得到齊國公的誇獎,趙巍衡也沒有焦躁。
父子倆交談了一番,大多是齊國公在教導趙巍衡,而到了該離開的時候,趙巍衡還是停住了腳,「阿耶,孩兒有一事不明。」
「你說。」
「聖人昏聵病重,太子剛愎自用,整個晉朝搖搖欲墜,早不是當初那個讓阿耶不得不俯首的朝廷了。我們為何不直接反了晉朝江山,還要想方設法制衡如跳樑小丑般的監察使?」
也許是感懷趙巍衡前一件事辦得妥帖,齊國公心情極好,也願意透露一兩句,「時機未到,沉不住氣的人,是笑不到最後的。」
也不管趙巍衡聽懂了多少,齊國公揮了揮手,示意他下去。
然而這一等,真的叫齊國公等到了。
因為太子派往北地各州郡的監察使,並非每一個州郡都能如齊國公這般順利收服。
其他州郡大都不順利,矛盾累積,直至爆發,甚至有州郡因此斬殺派去的官員,而後直接掛旗謀反。他們稱建康漠視北地百姓死活,只識得爭權奪利,在胡人危及中原大地之際,竟還要派人為難州郡。還有些是攻訐老皇帝昏聵,把北地給丟棄了的。
如此一來,響應者眾,有四個州郡掛旗征討。
不僅如此,在北地州郡情勢危急的情況下,老皇帝駕崩了。
有些州郡的刺史忠心,但效忠的卻是老皇帝,太子如何,當真不好說。
在風雨飄搖之際,太子繼位。若他是個有遠略、賢明的君主,那便該第一時間安撫北地尚未謀反的州郡刺史們。結果太子不愧是工於心計權術的,登基後滿心滿眼想著的還是排除異己,以絕後患個。
他登基後下的第一道詔令就是毒殺廢太子家眷。
此事引得眾人譁然,廢太子畢竟已死,何必要再生事端?
太子,哦不對,如今該成為晉帝,不僅不顧朝野非議,還命人大興土木,奢侈之風猶甚老皇帝,為此不惜橫徵暴斂。
南邊雖富庶,可百姓都只是百姓,再富裕又能到哪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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