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又怕安思會疼,最終不敢咬的太重,像一隻大虎收了尖牙,用帶有倒刺的舌頭輕舔著自己的獵物。
「白…白天呢……」安思在親吻的空隙吐出幾個字。
隨後在安瑞澤的猛攻下,他沒有蹲穩,一屁股坐到地上,兩隻腳亂蹬著踩上安瑞澤的胯。
兩人在地上滾著,幹著我過不了審的內容,直到外頭的嘈雜聲響起,安思才推開與自己親密接觸的身體……
此時,外頭屋裡皆是一番兵荒馬亂,屋裡忙著穿衣,外頭忙著看戲……
當然,看的不是安思和安瑞澤的戲……
別看安思在手忙腳亂往身上套衣物,安瑞澤仿佛聽不見外頭動靜一般,一如既往的悠哉。
這場景有些似曾相識……
「外頭怎麼來那麼多修士,不是明日才對質嗎!」安思崩潰道。
外頭一陣陣不同靈力的波動,擾的安思更為心慌。
他連澡都沒洗,只是用靈力清除掉了身上的黏膩,嘴角的紅腫也沒消退,這怎麼見人啊!
「消息傳的太快,距離近的修士馬不停蹄的趕過來,不過是想儘早知道當初的真相。」安瑞澤道。
透過窗子的影子,安思都可以看到一個個御劍飛來的修士,外頭的修士越積越多,嘈雜的聲音仿佛是從頭頂響起的。
安思穿好衣物向門口走了兩步,頓時停了下來,「我們……就這樣出去?」
先不說一開門就是一眾陌生面孔的修士,就是那些修士見他和安瑞澤一起出來,也要掀起一番風波。
安思可不想一出門,就被別人圍著「觀賞」。
「我們從地道走!去楊布所在的地方,郎宮帶著唐畫屏已經與承影閣的弟子對上了!」
兩人到這裡來,就沒走過幾次正門,時間趕的太緊,路上只能傳音與另幾位大能聯繫。
楊布又被拖回了原先的地方,他仿佛對今日之事早有預感,整個人異常興奮,不知道還以為他要恢復自由之身。
「瑞澤,他被公開處刑不應該是害怕嗎?怎麼顯得如此期待?」安思傳音安瑞澤道。
「須得看護好他,死到臨頭,以他的性格恐怕拉人墊背!」安瑞澤傳音道。
他將楊布兩條胳膊用束靈繩絞到身後,楊布的肩膀還是錯位的,兩腳踝中更是用鐵鎖捆住,走一步都吃力。
——
屋外,郎宮舌戰群儒,唐畫屏就在他身後報臂看著,他今天的狀態可謂是世無前例的好,關鍵時刻從不給掉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