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回想起來,一切卻並非毫無徵兆。
早在十七歲的那年,夏浚譯帶我和李菲菲去希臘旅行。在如藍寶石一般的海邊,明媚的陽光下,我穿著一套橙色比基尼躺在套房的泳池邊上看書。時間很早,李菲菲還在熟睡。不一會兒,夏浚譯端著一杯咖啡出來了。我心情很好,轉頭對他說了聲「早」。他卻用奇怪的眼神上下打量了我一會兒,然後一言不發地回了屋裡。
那時候我只覺得他是討厭我擋住了他的美景,慶幸他只是默默走了,沒有過來打我兩巴掌。後來再看這件事,那奇怪的眼神用「猥瑣」來形容毫不為過。那分明是一個男人對陌生女人產生欲望的眼神,絕非養父看待養女的眼神。
不過夏浚譯從未拿我當養女 看待過,我更像是一隻他為李菲菲買的寵物,這也是他對與我發生關係這件事沒有一絲人倫上的顧忌的原因。在他眼中我只不過是另一個他花錢供養的女人,和他手機裡面的那些女人本質上是一樣的,都是一件玩物。
只有李菲菲才是值得被他愛的人。只有李菲菲,這個全世界見到她都會愛上她的可恨的女人。
在我長大的過程中,他對李菲菲一直尤為溫柔,耐心到了已經可以稱得上是病態的程度。李菲菲的脾氣雖然算不上驕縱,但她那種無知的天真很多時候也是蠻惹人煩的。比如她會在家裡天花板漏水、並且我已經聯繫了水管工之後開始噘著嘴哭,哼哼唧唧地說今天本來要請朋友來家裡的,這下全耽誤了。夏浚譯不會凶她,只會摟著她輕聲說,一會兒就有人來修了,寶貝菲菲今天先和朋友去外面逛街好不好?然後遞給她一張嶄新的信用卡。
每當李菲菲作妖,我就很害怕。因為我清楚地知道,夏浚譯在她那裡隱忍積聚的怒氣是需要有地方發泄的。不出一兩天,他便能從我身上找到我品行不端的蛛絲馬跡,並在李菲菲不在家或者睡覺的時候進我的房間來將我狠狠地揍一頓。他怕我喊出聲音,在下手之前總會拿個什麼東西堵住我的嘴。他打我的時候要用雙手並用才能盡興,絕對不可能騰出一隻手來捂我的嘴。
所以那天在他辦公室,他拿桌布塞進我嘴裡的時候,我只以為自己又要挨打了。沒有想到,我即將面對的卻是人生的第一次性體驗。
第二個和我發生關係的人是趙存暉。那是我們約會的第二個星期,一次小酌之後回到他家,他將燈光調暗,僅僅通過這一個動作,我就嗅出了空氣中暗流涌動的氣息。他將我抱到床上,粗大的手指一顆顆解掉我胸前精緻小巧的花朵形紐扣,緩緩地將我的衣服脫掉。他衣衫整齊地盯著我一覽無餘的裸體,說,知瀾,你真美,美得我都捨不得動你。我伸手去緊緊箍住他的脖子,不敢看他,怕在他臉上看到夏浚譯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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