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涼涼覺得又無語又解氣。
「朕知道了，你退下吧。」在聽完衛林的匯報後，遲牧不由分說地趕人。
衛林也明白自己來的不是時候，行了個禮便麻利地離開了，還不忘關上大殿的門。
「你還有什麼問題嗎？」遲牧撇撇嘴，他的面色雖然淡然，但是手心卻開始出汗。遲牧忍不住在心裡問自己：
涼涼會喜歡這場盛典嗎？
他會不會覺得這些金銀玉石太少了？
他會不會不喜歡自己親自打點的皇后寢殿？
白涼涼偏了偏小腦袋，用大眼睛看著遲牧，支吾道：「有，我確實有問題。」
「說吧。」遲牧很想伸手摸摸他的頭，又怕白涼涼發覺他手心中的細汗，只好作罷。
白涼涼矜持了好一會兒，這才悠悠開口。
在那一刻，遲牧的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
「白豎和白玉在監獄打起來了？」白涼涼問得眉飛色舞，顯然是沉迷吃瓜無法自拔。
遲牧：「……」他想聽到的問題不是這個！
「沒有。」遲牧板著臉回答。
白涼涼：「……」委屈！他好氣哦！
什麼嘛！
怎麼遲牧看起來又生氣了？皇帝真的好難伺候，動不動就給自己甩臉色，還是穆池大哥好！從來不凶他！
第二十二章 黑化暴君的小哭包（22）
「真的沒有？」白涼涼委屈巴巴地問。
白涼涼沒有意識到的是，他已經逐漸對遲牧放下了心防，就連說話也慢慢「放肆」起來。要是以前，他絕對不敢這麼根對方說話，只會乖乖地在旁邊當空氣。
遲牧看著眼前的小軟包。
白涼涼的大眼睛微微發紅，像是下一秒就會哭出來似的。遲牧心裡一軟，實在是沒忍住，用手薅了薅對方的頭髮，簡單說：「白玉把白豎打了，就在監獄同一間牢房裡。」
果然如此。
白涼涼靈機一動。「該不會是傀儡蠱的效果吧……」
「是，我把傀儡蠱種到了白玉的身體裡。」遲牧舒舒服服地眯起眼睛，使勁揉著白涼涼的小腦袋。
他早就想這麼做了。
「什麼時候的事？我竟然都不知道……」白涼涼沒想到自家陛下出手這麼得乾淨利落，很快就把傀儡蠱下給白玉了，而且全程神不知鬼不覺，日日在他身邊的自己都沒有發覺
「就在假裝去江南那天。」遲牧悠悠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