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傷是兩個小時之內造成的,那就應該先冰敷,但是看這個狀態已經超過兩個小時了,所以直接熱敷就行。」她盡力穩住語氣,實話實說。
「你怎麼知道這個?」
「書里看到的。」趁著言文作的手勁鬆了些,她立刻抽出手來,逃也似地去取醫藥箱了。
她回來的時候言文作一動不動,分外乖巧,就連那毛巾打濕了他的襯衣,他都沒有要避一避的意思,結果就是那藏在衣服下的好身材全暴露了。
此時此刻,他就像是一位魔力麥克的男演員,正在舞台上表演濕身誘惑,用最禁慾的臉演最出格的戲。林亟書趕緊把那毛巾拿走,心裡卻忍不住想,如果這真是魔力麥克的話,她一定會往言文作的褲襠里塞錢。
「亟書,我今天可以留在這裡嗎?」性感男演員在她貼熱敷貼時發出了危險信號。
這是您的房子,您當然可以留在這裡,林亟書本來想這樣回。但這話顯然太冰冷,她不想他傷身又傷心,所以她刪除了好幾個字,回,「當然可以。」
言文作露出如釋重負的笑,「我睡次臥。」
主臥和次臥的床靠在同一面牆上,明明他們兩人的距離比以前更近,林亟書卻覺得他們更遠了。
以前她害怕言文作和她睡一張床,現在她卻害怕他不和她睡一張床。
「你也不想讓你未婚夫知道,你是個二手貨吧。」林遠生的話又響了起來。
林亟書的手還是疼,她把手心用力按在牆上,試圖用增加痛感來麻痹那不間斷的扎刺感。
一牆之隔的次臥,言文作也沒睡著。
之前他和林亟書隔著一個走廊,現在只隔一道牆,但他卻沒有勇氣跨過去,現在他感到很安全。
他突然覺得自己剛才有些好笑,脖子上帶著瘀痕,襯衣濕透,可憐兮兮地問林亟書自己能不能留下,在得到肯定的答案後卻反而慌了,只好用笑敷衍,匆匆補了句自己住次臥。
言文作知道林亟書一定會答應,因為這是他的房子,他想留下,她沒有拒絕的餘地。
其實他沒必要這麼推林亟書,逼著她拉近他們的關係,但他今晚實在是不想離她太遠,只好冒著良心再次減一的風險動用威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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