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承衍和劉程本來因為夏如生做的這些事情心裡憋著火氣,聽到白黎的抱怨,兩人一個沒忍住,一起笑出了聲。
「你們笑什麼,我還說錯了?」
他這一輩子受的委屈都沒有結婚以後在夏如生身上受的多,如果不是那個搬運工在最後一刻問了一下,他現在可能就在醫院渾身纏滿繃帶,像個木乃伊一樣等著重新投胎轉世了。
「沒說錯。」陸承衍笑著揉了下白黎的腦袋,「等著,老公給你報仇。」
白黎原本還帶著氣,讓陸承衍一句「老公」說的,一下啞了火,因為有劉程在,還十分沒出息的害起了羞。
他耳朵紅了又紅,最後偷偷看了劉程一眼,壓著聲音教育陸承衍,「別在我哥面前亂說話。」
「行了行了。」劉程擺擺手,「別在我這個孤家寡人面前秀恩愛了,這麼愛秀,公司有個婚後綜藝我給你倆報個名,你倆去參加吧。」
劉程隨口打趣白黎,白黎也沒當真,只是臉色更紅了,「我才沒秀恩愛,你哪隻眼睛看出來的。」
「兩隻都看出來了。」劉程毫無負擔的說。
他和陸承衍的年紀相仿,回國前還有些打怵和這個人交流,可現在因為白黎的原因,他對陸承衍這個人也有了另一方面的認識。
換做以前,他是絕對不敢像現在這樣在陸承衍面前隨便開玩笑,現在他有了,他的勇氣全是他們家黎黎給的。
陸承衍靜靜看著兩個人鬧,什麼話都沒說。
當然,劉程也不是來和白黎拌嘴的,他來找陸承衍主要還是說夏如生的事。
如果細算,這個人有證據沒證據的事情做的實在太多,多到劉程都有點兒咬牙切齒的感覺。他們家小孩兒也就是命好,躲得了再一,還能躲再二再三,但凡有一個沒躲過去,那最輕的後果不是身敗名裂也是半個殘疾。
太惡毒了。
陸承衍的想法和劉程的想法在某一個層面上可以說是不謀而合了,「證據不是已經交上去了嗎,數罪併罰,都按最嚴重的算,短時間就別讓他出來了。」
劉程張了張口,突然看向白黎,「黎黎,去叫助理幫我送杯咖啡進來。」
白黎坐在沙發上沒有動,兩秒後又看了看陸承衍。
他哥這個表情一定是有什麼話想和陸承衍說,但這個話他還不想讓自己聽到,不然一個內線就可以叫人送咖啡進來,何必還要自己跑一趟。
也許是關於怎麼處置夏如生的,或許陸承衍說的短時間不讓夏如生出來只是這兩個人當著他的面做的決定,背地裡他們兩個一定都有各自的想法。
白黎也沒有非聽不可的意思,「那我去給你們叫,你們先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