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洄言簡意賅概括了一下今晚的事情,聽的趙冕目瞪口呆,拿著泡麵,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猶豫了一下,還是把泡麵桶放在了桌子上,不可思議道:「所以他在有Alpha的情況下,還想和你......偷情?」
蔣洄皺了下眉,目光冷冽的看著趙冕。
趙冕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抱歉的揮了下手,絕不和自己的泡麵供應商抬槓:「他都這麼暗示你了,你居然沒和他去愉快的滾床單,完成生命大和諧?」
「他有Alpha。」蔣洄沉著臉說。
「有Alpha怎麼了?現在A/O私生活混亂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趙冕喝了口泡麵湯,滿足的抹了下嘴。
「你們Omega都這麼......」蔣洄遲疑了一下:「開放?」
「打住,別把我算進去,我很保守的。」趙冕嘆了口氣:「你這麼喜歡他,為什麼不半推半就從了他?反正哪怕被他的Alpha發現了,倒霉的也不是你。」
「我替你未來的男朋友感到擔憂。」蔣洄冷著臉,對趙冕至今沒影子的男朋友表示惋惜。
「我又沒跨國找前男友。」趙冕無語道:「喻年既然能說這種話,表示他對自己的現任伴侶也不是很滿意吧,大不了把他搶回來,洗掉標記就好了啊。」
「喻年......對信息素剝離手術有陰影,而且這次見他,他的體質好像變差了。」蔣洄說:「他這幾天一直在發燒,就算出國水土不服,以他之前的體質,怎麼也不會燒這麼久。」
「他之前洗過我的標記,如果再做一次手術,後續風險太大了,他很有可能下不了手術台。」蔣洄嚴肅道。
實驗室里的人都是研究信息素、抗體的專家,對醫學多多少少都有所涉獵,蔣洄的擔心不無道理,Omega的腺體極其脆弱,受傷太嚴重都會引起身體機能下降或昏厥,更何況直接在腺體上做剝離手術,的確有很多Omega在二次清洗標記的時候意外死亡。
趙冕砸了咂嘴,敬佩道:「你可真是個絕世好攻。」
「喻年不是說自己要在F國留半個月,我看這半個月他肯定要來找你,到時候你怎麼辦?」
「走一步看一步吧。」蔣洄揉了把臉,攤在椅子上,仰視天花板。
趙冕同情的拍了拍蔣洄的肩膀:「如果有需要,兄弟可以為你兩肋插刀。」
蔣洄有些嫌棄的把趙冕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拍開,眼神掃過了實驗儀器,善意提醒道:「你的實驗,可能要重新再做一遍了。」
趙冕:......所以兄弟情都是騙人的吧!
由於實驗沒來得及記錄,很大一部分原因在於蔣洄,趙冕無論如何也不肯自己再做一遍實驗了,蔣洄只能換上實驗室的白大褂,通宵把趙冕的試驗任務做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