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我要,」蔣洄湊過來把人撲倒在床上:「是我總是纏著你要要親要抱。」
兩個人折騰了一早上,緊繃的神經終於放鬆下來,極度放鬆的情況下很容易使人睏倦,即使這個房間蔣洄已經很多年沒有回來過了,但是身為蔣洄的Omega,喻年還是能敏銳的在空氣中捕捉到一絲淡到幾乎虛無縹緲的冷杉味。
他打了個哈欠,卻不太想睡,便轉身蹭了蹭蔣洄,準備聊天提提神,開口的聲音濃稠慵懶:「你小時候一個人睡這麼大的房間,不害怕嗎?」喻年扯著蔣洄的衣角,又覺得衣角的手感總是差了點什麼,又轉而勾著他的手指。
蔣洄扯了個枕頭過來,另一隻手握著喻年的手,和他十指相扣,放低了聲音哄喻年:「剛開始的時候害怕,總擔心衣櫃裡或者床底下蹦出一隻小怪獸把我抓走。」
「後來呢?」蔣洄的懷裡太有安全感,喻年的睡意有些壓不住,強撐著睜著眼,目光卻開始迷離,眼看已經處於閉眼三秒就可以睡著的狀態。
「後來......」蔣洄在喻年耳邊很輕的吻了一下:「後來我就擁有了一朵玫瑰。」
一朵只屬於我的,永遠嬌艷美麗的玫瑰。
什麼......玫瑰?喻年沒能把話問出口,就徹底撐不住,在蔣洄懷裡沉沉的睡了過去。
蔣洄把被子扯出來搭在兩個人的身上,抱著喻年一起睡了個綿長舒服的午覺。
午睡很容易跌入一個又一個渾渾噩噩不易清醒又難以捉摸的夢境,喻年睡得有些久,感覺自己似乎做了許多夢,睜開眼的時候,又感覺自己什麼都沒有記住。
外面已是黃昏,喻年只是動了一下,蔣洄便瞬間收緊了環著喻年的手,聲音中夾雜著剛睡醒的睡意,他俯身貼過來,猝不及防道:「喻年寶寶,我愛你。」
喻年抬起軟綿綿的手,手指點了點蔣洄的胸口:「短短兩三個小時,你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了?」
蔣洄執起他的手,放在唇邊親了一下:「怎麼會。」
「我是看網上說,很多人午休時間長,睡醒之後都會覺得難過,認為沒有人愛自己。」
「我愛你,」蔣洄抱著喻年翻了個身,把喻年抱到自己身上:「任何時候,我都永遠愛你。」
所以你不用擔心,一覺醒來沒有人抱你。
喻年撐起身子來看著蔣洄,眼神纏眷,正要說話,門口忽然有人敲門。
「少爺,晚飯已經準備好了。」傭人在門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