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熟悉的聲音,李松茗幾小時之前才聽過。
——是喬令萱。
「喬小姐,」盧詩臣回應道,「住院的手續都辦好了嗎?」
「已經辦完了,多謝盧醫生了,」喬令萱點了點頭,然後看著盧詩臣,神情有些糾結地說道,「我們……可以聊一聊嗎?」
盧詩臣猶豫了片刻,然後答應道,「行,」又側頭和李松茗說道,「松茗,你先去吃吧,我跟喬小姐聊一下。」
不用和盧詩臣一起吃飯,對於李松茗來說應該是「解脫」,但是李松茗的心情卻不如想像中的那樣輕快。但是盧詩臣如此說了,他便只好點點頭,看著盧詩臣和喬令萱找了一個有些偏的座位坐下,他四處望了望尋找合適的座位,聽到不遠處有人叫他的名字:「松茗,來這裡吧。」
李松茗循聲望去,是梁昭,和幾個醫生坐在一起吃飯。
李松茗走了過去,和梁昭一起吃飯的那幾個醫生也跟李松茗打了招呼,他們都是別的科室的,李松茗因為梁昭的緣故和他們說過幾次話,但是不熟。
「你今天不是跟老盧一起出門診嗎?」梁昭問,「老盧呢?」
「遇上了一個病人家屬,聊事情去了。」李松茗還能在食堂密密麻麻的人群里看見偏僻角落裡的盧詩臣和喬令萱,梁昭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也看見了他們。
「和盧醫生坐在一起吃飯的那個女人是誰啊?好像有點眼熟……」有個醫生也看見了盧詩臣和喬令萱。
「是有點眼熟。」
「啊,那不是那個誰嘛!」
「對對對,我就說呢,不就是她嘛!」
聽起來似乎他們都知道那個叫喬令萱的女人的身份,而且顯然其中隱含著什麼隱秘的事情,李松茗更加有些疑惑——喬令萱到底是什麼人?他忍不住問:「你們認識那個病人家屬?」
「啊,對,你剛來的,不知道。」一個醫生對李松茗說道。他的眼神頗有些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盧詩臣的方向,雖然盧詩臣坐在較遠的地方和喬令萱一起吃飯,但那醫生還是湊近李松茗壓低了聲音說:「那個女人就是三年前被盧醫生撬了未婚夫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