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白大哥。這次來蜀南城,給你添了不少麻煩,大恩大德我都不知如何報答你。」景玓感激道。
「我與景兄情同手足,便是把你當自家妹子,你說這些未免太見外了。」白奕陽笑著與她聊天的同時也沒忽律她旁邊某爺散發出來的冷氣,他隨即起身,向某爺拱手,「鈺王爺,玓兒便托您照料了。時候不早了,在下就不多叨擾了。」
他再不走,夏炎靂是真快忍不住要動手把他扔出去了!
目送白奕陽離開,景玓扭頭看向那張黑得快冒煙的俊臉,「幹什麼?人家來看望我的,又不是來問候你的,你擺什麼臉色?」
夏炎靂猛地從座而起,指著門外沖她惱道,「本王還沒生氣,你倒是先怨上本王了!」
景玓拉長了臉,「是我先怨上嗎?分明就是你無中生有!白奕陽作為我大哥的好友,他來看我有哪裡不妥?我都沒避著你,你卻擺著一張死人臉,活似我偷了人一樣!」
「你是沒避著本王,可你當著本王的面與他眉來眼去、談笑風生!」
「……!」
「本王在此你都如此無視本王,若本王不在,你們只怕更加沒有分寸!」
「你!」景玓被他氣得一臉黑。這混蛋玩意兒,咋不原地爆炸呢!先不說她是在正兒八經的待客,就算她真的跟誰談笑風生,那又如何?
作為二十一世紀的事業型女性,應酬之事家常便飯,別說談話說笑了,就是跟人喝個交杯酒,那都是見慣不怪的事。何況這還是她的個人自由,搞得好像她出軌了一樣,真是不可理喻!
「怎麼?心虛了?知道自己理虧了?」見她不吭聲,夏炎靂抬起了下巴,一副自己占理十足的模樣。
景玓只給他一對白眼。
她很好奇,要是這種男的去了二十一世,面對大街上那些親親抱抱舉高高的情侶,他會不會直接衝過去指著別人罵傷風敗俗?
就他這德行,估計待不了三天便會被人報警抓去精神病院!
她是無語到不想說話,但在夏炎靂眼中,她就是純粹的心虛和理虧,於是更為嚴厲的教育起來,「以後再見白奕陽,不許笑,更不許喚得那般親熱!」
景玓開始掉黑線。
不笑?難道要她哭?
親熱?人家無償的幫她,她不該親切有加?
氣也氣了,教訓也教訓了,夏炎靂也不忘給她『甜頭』,隨即便軟了語氣,道,「你養傷多日,許久沒出門了,今日本王得閒,便帶你出去走走。想買什麼,你儘管開口。」
不等她開口,他上前將她從椅上拉了起來,然後攬著她肩膀就往外走。
景玓能說什麼?
……
不過,多日未出門,一上街,確實有幾分新鮮感。忽律掉身旁霸道的男人,景玓心情還是有些好轉的。
白芍和影風也跟著出來了,但二人沒有緊跟,而是與他們保持著一段距離,儘量不打擾到他們。
瞧她出來後眉眼舒展,夏炎靂臉上也逐漸有了笑意。
「你們那個世界有如此熱鬧繁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