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來個人,平日裡在這樓里足以震懾任何人,可在暗衛們面前,真就跟韭菜一樣任由割砍。
特別是馬褂男手中的人體盾牌,那更是面無全非,連帶著馬褂男都被濺得渾身是血,可面對影韻不停歇的攻擊,他又不敢鬆手,只能狼狽地繼續躲。
直到夏炎靂踏入房門,影韻才收手。
但也只是收手,一身殺氣可沒減絲毫。
見到他,馬褂男驚恐得脫口而出,「鈺……鈺王爺……怎……怎麼是您……」
夏炎靂斜睨了他一眼,隨即走向景玓,摟著她腰肢,向馬褂男勾唇一笑,「本王的王妃在此,本王不該來接她嗎?」
馬褂男臉色如同死灰一般難看,驚恐又不敢置信地瞪著景玓,「這是……鈺……鈺王妃?」
面對夏炎靂陰沉至極的笑唇,他一把推開被影韻砍得面目全非的屍體,撲通朝他們跪下,帶著哭腔求饒起來,「鈺王饒命!鈺王妃饒命!小的不知鈺王妃身份,只以為是花三娘又買回了性子剛烈的女子,所以才帶著人前來……鈺王妃,小的真不是故意冒犯您的,還請您大人大量饒小的一命,小的做牛做馬報答您!」
景玓扭頭看了一眼身側的男人,眸色沒有半點欣喜,反而冷冰冰的。
夏炎靂豐眉蹙起,握住她肩膀,眸光在她身上來回掃視,「沒事吧?可有受傷?」
「沒有。」
「那可受到驚嚇了?」
「……」景玓抿緊紅唇,用眼角掃了一圈屋子裡的場面。
從床上被影韻挑斷手腳筋的兩名丫鬟到地上橫七豎八的屍體,別說驚嚇了,她甚至都沒解氣!
夏炎靂不是瞎子,自然看出她心情很不好,隨即他眸光一寒,掃視過整個房間後,抬手指著桌下發抖的花三娘,「把她拉出來!」
影韻上前,抓住花三娘的胳膊用力往外一扯。
「啊……啊……別殺我……別殺我……」花三娘根本直不起身,蹲在地上抱著頭不停地喊叫。
從她的狀況來看,她是被方才的屠殺場面給嚇狠了!
但景玓可沒打算放過她。
包括那馬褂男。
她淡淡的勾起唇,問道,「還是先前那個話,殺你們不過癮,把你們東家叫出來。」
馬褂男一臉哭相地回道,「鈺王妃,我們東家不在京城,他是外鄉人,一年才來這裡一次,今日之事與我們東家無關……」他猛地怒指花三娘,「都是她!是她把你弄來的,這杏花樓的一切都是她在做主!您就算給小的一百個膽子,小的也不敢對付您啊!求鈺王妃明鑑,小的只是個看樓的頭領,對您來此的事真的毫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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