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桑枝又道:「而且太子妃一貫不喜我們良娣。」
桑枝這麼一說,陶君蘭要謀害姜玉蓮的理由似乎就更加充足了。
「僅僅憑著這個,卻也不能說明問題,證據呢?」李鄴倒是毫不避嫌的站在了陶君蘭那一邊。
此時倒是也沒人覺得李鄴偏心還是怎麼的,反正注意力都在桑枝身上呢:畢竟真憑著這個猜測也不可能就這麼斷定了事實,還是得講究一個證據二字。
桑枝倒是也沒慌亂,鎮定的道:「昨兒是宮女綠時服侍良娣吃的晚膳。因昨兒良娣心情不好,所以晚膳用得很晚,用完了晚膳沒多久,良娣就出事兒了。而後良娣再沒吃過東西,直接就睡下了。我親自服侍良娣睡下的。」
「所以你覺得是綠時下的毒?不過,你又怎麼斷定不是姜氏自己起來服毒的?」李鄴好笑的看住桑枝:「你不是說你昨兒是在外間守夜,並未在裡頭服侍?那姜氏做了什麼,你又如何知道?」
皇帝用袖掩唇打了個哈欠,隨後疲憊的問:「那綠時何在?帶上來問話。」顯然,他這是要親自過問這樁案子了。
李鄴看了一眼皇帝,倒是也沒反對。不過看著皇帝那般疲倦的樣子,他便是問道:「父皇似乎累了?可要歇一歇?」
皇帝晃了晃頭,似乎這樣可以清醒一些。隨後他才遲緩道;「不必。」
寶船太監擔心的看了皇帝一眼,卻也沒有別的法子,只能遞過去一隻提神醒腦的特製香囊,讓皇帝聞著提神。
然而作用似乎也並不太大。
自然,在場的大臣們看著這一幕,雖說都喝茶的喝茶,議論的議論,都是儘量假裝沒看見一般,不過心裡卻是忍不住的想:到底是老了啊。不服老不行啊!
這般想著,眾人又都忍不住去看了一眼李鄴。
李鄴氣定神閒的坐在那兒,面容溫和俊美,氣度無雙。一時之間,就讓人心一面倒了。老皇和新君,自然誰都會忍不住更傾向年輕一些的君主。而且,更別說現在皇帝行事也是的確有些昏聵之嫌疑。
一時之間眾人更是忍不住心想,若是一會兒真需要站隊了,為了保險起見還是站到李鄴那邊去罷。
自然,大臣們的心思李鄴和皇帝誰也不知道。此時李鄴心裡其實在想對策:因為他覺得很不對勁。桑枝突然指控陶君蘭不說,更是還牽出來一個綠時。仿佛這些都是事先安排好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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