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中,卻比玫瑰花瓣還要香,還要甜。
龍暉管她叫「小姑娘」,讓她生出了一種感覺,好像在龍暉面前,她可以真的永遠當一個小姑娘,不用長大,不用成人,不用像大人一樣虛偽。
她只要開開心心的做自己,就好了。
白斐含想,龍暉如果是家長的話,一定是全天下最好的家長。
「龍暉,你好像我的家長一樣。」白斐含其實想說「你好像我爸爸一樣」,但是又覺得這麼說,好像有罵自己的嫌疑,故而把「爸爸」改成了「家長」。
龍暉聽了,沒忍住,還是哈哈大笑起來,這麼浪漫的生日,竟然被白斐含認為,像她的家長。
在有些時候,龍暉希望白斐含永遠做他的小姑娘,永遠不要長大。
但是有些時候,龍暉又希望白斐含可以稍稍長大一點,更加理解他對她的情意。
哪裡是什麼長輩對晚輩的愛意,分明是男人對女人的愛。
白斐含也知道這時候不是說什麼「家長」的時候,但是白斐含就是想說,她是打心眼裡覺得,龍暉是一位好家長。
這個男人,在見到她的第一面便叫她「小姑娘」,她曾經很不喜歡這個叫法,她更想龍暉把她當一個女人。
然而到現在,白斐含已經更喜歡「小姑娘」的叫法,也似乎,更被龍暉溫柔的家長式的愛所打動。
龍暉靠近白斐含,用大手握住小姑娘拿著玫瑰花的手,他的大手很大,把白斐含的手包裹得嚴嚴實實的。
白斐含感受著男人的溫暖和力量,一點都沒有躲避,甚至希望男人更進一步,今天是她的生日,他給她過生日,她很開心。
她甚至想,龍暉如果讓我親他,我是肯親的;如果他要親我,我也是肯的。
白斐含想著想著,甚至心裡生出了一種隱隱的期待。
龍暉握著白斐含略有些涼的手說: 「我可不想給你當家長。」
龍暉的聲音中,是帶有笑意的,但是話說得有很堅定,不容反駁。
白斐含知道龍暉具有一種說一不二的氣勢,他說的話,好像具有命令一般的效力,總是讓人想要聽從。
「那你想給我當什麼?」白斐含聽著自己的心跳得很響,像敲鼓點一樣,敲在胸膛上。
她好像知道答案,又不敢確定,非要龍暉親口對她說出來,她才敢相信。
龍暉低著頭,嘴巴落在白斐含額頭,擦過她的額頭,又滑到她的耳畔,在白斐含通紅的耳朵旁邊吹氣。
龍暉感覺到小姑娘耳朵的熱度更燙了,簡直像是要發燒,這才說到: 「我想當你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