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確實不太缺錢。
咒術師這行,用七海教的金融術語(?),就是高風險高回報。
想到這裡,我突然又很平衡了。
「哼哼,那征十郎,你可要好好討好我,不然……」
「不然?」
我:……
我其實只是虛張聲勢,完全沒想好,沒想到他識破了我的紙老虎,真的追問。
「不然,我就要親你一口!」
「哦——我懂了。」
我:……
怎麼感覺,好像又掉進某人的陷阱了?
「算了算了,你當我沒說!」
我直接耍賴。
「那怕是不行,遙,我和他都聽到了哦。」赤司征十郎笑笑,吐字清晰且有力。
「這可是雙重證據。」
我:……
人格分裂,很了不起嗎!
等等,我回過神來,突然意識到什麼。
之前還隱約覺得征十郎人格分裂有些自我貶低,現在看來,雖然還沒有完全重合……但似乎已經開始和平相處了。
似乎是察覺到我的視線,他挑挑眉,難得有些輕佻地抬起我的臉。
「遙,要不要猜猜,我是哪個?」
我:……
玩這齣是吧?
「你還能是誰,就是赤司征十郎。」
這話一出,反而是赤司征十郎又愣了愣。很快,他又釋懷般彎彎唇畔。
「是的,我就是赤司征十郎。」
「對了,幫我修理一下劉海吧。」
這麼說著,仿佛突發奇想一般,征十郎突然拿起一旁的剪刀把玩了起來。
我指著自己:「嗯嗯嗯??我??」
雖然我對控刀確實有一手,但也確實……沒有剪過頭髮呀!
赤司征十郎卻完全不擔心一般,直接把剪刀放在了我手上。
「嗯,那就拜託你了,遙。」
我:……
一下子覺得,手上的剪刀比妖刀還要來得沉重。
「可是我不會……」
「沒關係,遙,這只是一個開始,一個新的開始。」
他看著我,目光堅定又柔軟,鬼使神差般,我突然受到鼓勵,只想答應他的話。
「那……那好吧!」
但——
看著一刀切後有些歪歪扭扭地齊眉劉海,我甚至想把頭髮撿起來貼回去。
「征十郎……抱歉!!」
征十郎卻不太在意,笑著接過了手上的剪刀:「嗯,遙還是很不錯的。」
「不過,還可以再短一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