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非常合适。
得意洋洋得瞅着戴着戒指的手,我把唇贴在了红宝石上。
“演戏的时候戴不了。”陈风收回手,凝视着宝石。
我耸肩,倒不介意他戴还是不戴,或者什么时候戴。
主要是我送,他收,动作是完成时。
这个诠释完毕就可以。
陈风的视线从戒指上转向我,浅笑:“我也得去准备一个才行。可惜,没有家传宝贝。”
易拉罐的拉环就可以。
他却好像真的陷入了苦思。
我有意把话题岔开,道:“明天我没事,打算去医院看马姨妈,可以不?”
“有什么可以不可以?”
边反问边把身体凑过来,他抱住我的腰,像是叹息:“以为根本不会有这种欲望的。”
我顺势倒入拥抱,笑:“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