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你。”陈风回答得很坦诚,“做\\爱。”
不会吧?二十岁以上的男人会没有那方面的欲望么?再清心寡欲,到底不是阉人,荷尔蒙分泌又不是意志能控制的。
见我张口结舌,陈风也笑:“我只想和一个人做,那个人的名字叫陈风。”
“在遇到我以前?现在呢?”
话到此处,我已难以按捺得抚摸着陈风并不光洁的背部。
陈风反身将我压住,笑意渐深:“我想把你欺负到哭。”
虽然气氛缱绻,可是听到这一句我还是忍不住笑喷。
笑不可抑中,陈风已然好整以暇得拿来用过没多久还未放回抽屉的润滑剂。
温暖的身体贴上来,感受着热情的体温。
我闭上了眼睛。
就算这种接受的行为有点违反上帝的旨意,注定感受不到爆发性的痛快,可是,仍然舒服。被拥抱,被侵入,即使战栗着,仍然愿意在另一个人面前敞开自己。
是真只有陈风才能让我做到。
我原本是何等在乎男子的自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