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廬從前不曾聽昭昧出言這樣粗俗,一時尷尬。李素節忙道:「他們說不行,你就覺得不行。那麼,公主和我都說你行,你願意『行』給我們看嗎?」
馮廬有些猶疑:「可是……」
「沒有可是。」昭昧粗暴地說:「想拿錢就先做事,做得不行我再踹了你。」
馮廬下意識看向李素節。
「這樣吧。」李素節思索片刻,說:「你先試一個月,拿五成工錢,如果可以,就照常做事。你看可以嗎?」
馮廬眼睛亮起來,露出靦腆的笑容,用力點頭:「我可以!」
馮廬的事情暫且定下,李素節安排隸臣幫她在邢州城裡安頓,回頭和昭昧感嘆:「這世道,女子總比男子更艱難。」
「知道。」昭昧翻個白眼,搶答說:「所以,她們總不得不走上那條更簡單更順遂的路。」
李素節笑起來:「你很懂得我。」
昭昧捏捏耳朵:「這裡都要聽得起繭子了。」
李素節摸摸她的頭:「什麼時候你聽進心裡去了,我也就不說了。」
昭昧不服:「你怎麼知道我沒聽進心裡去。」
李素節不再爭辯,和她說起另一件事。
要養的人多了,要花的錢也就多了。比起糧食,錢的事情不那麼緊迫,尤其對尋常人家的生活水平而言,富貴人家隨便一頓飯吃掉的就是他們幾年的辛酸,但為長久計,昭昧還是讓李素節把堆積起來的各方禮物分門別類,隨時準備出手。
李素節派人打探了一番,得到的消息卻不樂觀。
相比糧價的上漲,珍寶的價格反而有所下降,這時出手並不划算。她和昭昧碰了碰,決定再往後壓一壓。
這時,陸凌空那邊的消息也傳了過來。
果不其然,曲准早布下天羅地網,專等她到來。
她被抓了。
比起陸凌空對曲準的深仇大恨,曲准對陸凌空並沒有那麼深重的情緒,充其量視作需要剷除的對手,因而陸凌空並沒有受到剝皮抽筋類的待遇,只被押進了大牢,等待著極可能到來的斬首。
她的牢房和江流水挨著,兩個人算打了照面,確認彼此安好,隨後,陸凌空便通過獄卒放出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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