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曲准道:「給你兩千兵馬,按我的吩咐,解決西柵兵。」
曲二愣住:「西柵兵?」
「也是。」曲准瞄一眼劉仟長,皮笑肉不笑道:蔻裙四兒爾二伍九伊絲企整理之後上傳歡迎來玩「你們還不知道,今日打亂我計劃的,正是西柵兵。」
劉仟長張口結舌。
半晌,吐出一句:「這不可能!」
「那是我對你說謊了?」曲准反問。
劉仟長結結巴巴說不出話來,三丈高的氣焰全部熄滅,跟鵪鶉似的大氣不敢出。
等走出營帳,才自言自語地說:「這不可能。」
得知東柵沒有出事,曲二心情明媚,跟著重複:「是啊,怎麼可能。」
劉仟長立刻又板起臉來:「這次是我的安排被他們鑽了空子,但你也好不到哪兒去。論距離,西柵比東柵近,來得快很正常,正好給你提個醒,東柵兵恐怕要不了多久就要到了。」
曲二的確是做了準備的。
然而,從第一日推到第二日、第三日……推到淮北城破那一日,東柵兵始終沒到。
他見到劉仟長的次數也越來越少、越來越少,到最後,乾脆見不到。
但他並不覺得多麼輕鬆。
東柵兵沒有來到,意味著河圖一行人將他們死死拖住,可這樣的結果,究竟要付出怎樣的代價,他不能多想。
即便事實證明女兵拖住了東柵兵,可在多數人眼裡,她們已經成了死人。
不然呢。難道她們拖住了數倍於幾的敵人,還能夠保全自己嗎?
當傳信西柵提上日程,曲二立刻請命前往,這時劉仟長又出現在他面前,一副終於與他達成和解的模樣,承認女兵也可以攔住敵人,只是,在他耳邊發出沉重又意味深長的嘆息。
曲二知道那聲嘆息的含義。可他不信。
即便所有人說,他跑這一趟不過尋個安慰,到頭來依舊要面對現實,可他堅持認為,現實並非如此。
然後他來了。他見到了女兵。
此時此刻,她們正在他面前歡呼雀躍,為將那些男兵踩在腳下。
昭昧曾經一言戳破他的真實,看穿他與世無爭如同深潭古井,可眼下他卻突然冒出一股久違的衝動。
很想帶著她們走到劉仟長面前,看他眼珠子掉下來的模樣。
那一定很有趣吧。
想到那場面,他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