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緣悲點頭應下:「多謝夫人。」
魏母眉眼處和師父很像,望向她時,都很溫和。且魏母舉手投足間盡顯從容淡雅,傅緣悲看著便覺親切,喜歡。
魏母向傅緣悲問道:「你同懷章在一起多久了?」
傅緣悲喝了口茶,回道:「十年了。」
隨即便將當年爹娘叫她去找魏大人的事說了。
魏母聽著唏噓不已,神色間對傅緣悲頗有心疼,嘆道:「懷章的爹爹,也一心撲在北境的戰事上,在北境監軍多年,他過世前,我常聽他說起北境百姓之苦。當年北邊都城淪陷,便是未及出逃的皇族,都遭受了那麼多非人折磨和羞辱,何況平頭百姓。」
魏母伸手拍拍傅緣悲的手背,對她道:「好孩子,你受苦了。」
傅緣悲聞言,笑道:「雖然苦,但我不覺得苦,這些和師父在一起,我們救了很多人,幫了很多人,日子雖苦,但心是滿足的。」
聽她這麼說,魏母愈發喜歡,贊道:「當真是個好孩子。」
魏母復又問道:「你多大了?」
傅緣悲回道:「二十。」
跟著魏母面露疑惑,問道:「你倆在一起那麼些年,就沒生個一子半女嗎?」
傅緣悲聞言愣住,跟著臉便燒紅起來,慌慌張張遮掩道:「夫人您說什麼呢?他是我師父,我……他……我們……」
越說越慌,傅緣悲心跳的奇快,已是語無倫次,臉也愈發地紅,甚至有逃離此地的衝動。
魏母看著傅緣悲這反應,這才恍然明白過來。莫不是這二人情意已滿,話卻未明?
魏母是過來人,便笑著替傅緣悲遮掩道:「原是我心急了,此事不急,左右已經回家,再議便是。」
魏母接著道:「魏家家風重節,不屈權貴,你且安心。」
言下之意,莫要叫傅緣悲因出身而心生退卻,當年懷章十六歲奪魁,便有不少登門說親之人,其中便有當今相府,可惜相府主和,魏家嚴拒。
她雖深居後宅,但她也是從北遷居而來,經歷過那段時日,心間亦有家國。比起臨安那些世家姑娘,同兒子一道歷經十年艱辛之人,更適合同他攜手此生。
二人正說話間,魏懷章從正廳側門而入,一進來,他便看到傅緣悲通紅的臉頰,不由好奇道:「你們在聊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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