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凰心跟著有些緊,不由抿唇。當時救他時,她只穿著內里最貼身的兩件,而他,只有下身一件。
但那時的她,對師父的感情,懵懂不清,而且,她一直跟著兩個男人生活,很多女兒家的事情,特別的不清楚,雖然當時都二十歲了,但很多人事,還是後來回了魏家,魏夫人教的,她現在應當裝得像一些。
念及此,灼凰頗有些歉疚地低頭,對魏懷章道:「我身上雖然帶了火摺子,但天下雪,撿回來樹枝都點不著,只能這樣救師父。」
魏懷章見此一愣,忙道:「我說這些,不是叫你歉疚。」
灼凰盡力忍住笑,眨巴眨巴眼睛,問道:「那是什麼?」
魏懷章道:「就是……嗯……」
這麼多年,灼凰第一次見他說話打結,她不由緊盯著他,一眼都不想錯過。
魏懷章又琢磨了片刻,明顯見他深吸一口氣,這才再次看向她,接著道:「就是……你以前叫我魏哥哥,你可記得?」
灼凰點頭:「自然記得。」
魏懷章又道:「或許以後還可以……」
灼凰竭力藏住笑,問道:「你不做我師父啦?」
魏懷章道:「我……」
魏懷章看著眼前的灼凰,一時語塞,跟著不禁蹙眉。
他抬起另一手,不由捏住自己眉心,這求娶的話,怎這般難以說出口?
他復又琢磨半晌,再次抬頭看向灼凰,神色間竟有豁出去的意味,對她道:「你救我之時,雖是權宜之計,但那已越師徒界限。阿瑾,那般親密之舉,合該是夫妻之間才可以的。」
饒是他倆孩子都有了,但許是她自己沒有經歷過那一切的記憶,都是從他識海里看來的,灼凰聽著他這些話,心還是不由怦怦跳起,跟著紅了臉頰。
她覺得氣息都有些亂,問道:「那……師父的意思是?」
魏懷章握著她的那隻手,越握越緊,繼續對她道:「阿瑾,我沒有以此脅迫你的意思,我……」
魏懷章低了低眉,再復抬頭,問道:「我就是想問問你,你對我,有沒有別的,師徒之外的感情?」
說著,他復又低眉,接著道:「我明白,我長你八歲,似是有些多。你又在我身邊長大,應當是拿我當親人更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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