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架不住松蘿心直口快,直接將澤御神女的身份說了出來。
聽完松蘿的話,顧子行也有些好奇地湊了上來,他先是仔細閱讀了一下關於澤御神女的這一篇書冊,像是沒看明白一樣。
「為何你們這有南祁皇室每個人的畫像,但是唯獨沒有松蘿你口中的小姑姑的畫像?」
顧子行這句話一出,程十鳶也發現了這個問題,她飛速地將顧子行拿起來的書冊翻過幾頁。果不其然如同顧子行說得一樣,書冊上其他南祁皇室都有畫像,卻唯獨只有松蘿口中的小姑姑那一頁是空白的。
「南祁王這是怎麼一回事?」
被質問的南祁王眼神有些閃躲,男人既無奈又猶豫。只見南祁王重重地嘆了口氣:「這件事要從頭說起了。」
在南祁這一片土地上,南祁皇室天生就擅長用毒,更有佼佼者體內自帶著毒氣。這種毒氣對南祁皇室不會有任何的影響,但是對於百姓來說則是一場浩劫。
從古至今,無數百姓起義為了反抗這一場浩劫,但是都被南祁皇室的軍力鎮壓下去,久而久之南祁的百姓越來越少。
南祁開始一點一點地被瓦解,被各國視為眼中釘,周邊國家都想要吞併南祁來瓜分這一塊肥沃且富饒的土地。
我出生的時候,南祁已經到了最危急的時候,戰爭在我的記憶中從未停止過。
但是,南祁的生機在我妹妹出生之後出現了。我妹妹自幼體內便擁有著可怖的毒氣,不僅如此她還擅長於煉魂與畫符,她的出生幾乎是上天賜予我們南祁的希望與。
聽到這裡的孟子修微微蹙眉,他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
既然南祁王口中的這位澤御神女靈力如此的強大,那麼怎麼會沒有引起過無上界的注意呢?
自己又怎會從未聽過這一個名號?
南祁王像是陷入了無盡的回憶之中,孟子修此時也不願打斷南祁王,而是隨著男人的話繼續往下聽去。
南祁王像是卡殼了一下,沉默了幾分鐘後又接著往下說去。
我妹妹一心修煉,曾經為了研究如何讓皇室的毒氣無盡地擴散到全國來稀釋毒氣廢寢忘食。如今南祁的百姓能夠欣欣向榮地生活著,全是因為我妹妹當時成功將毒氣無盡稀釋。
這也是為什麼南祁這片國土會帶有毒氣,久而久之南祁的百姓就可以一定程度上免疫這個毒氣了。
南祁王喋喋不休地講述著這位澤御神女的光輝事跡,在一旁聽的顧子行卻有些疑惑地拉了拉程十鳶的衣袖。他將手擋在自己的臉前悄悄對程十鳶問道。
「我怎麼聽著這故事越來越奇怪。」
雖說南祁王講述那位神女的法力與能力讓人嘆為觀止,但是顧子行還是覺得哪裡有些不對。
他一時間也說不明白,他的話音剛落,程十鳶便給出了答案,程十鳶冷淡地盯著正在唾沫橫飛的南祁王。
「南祁皇室的做法偏激且自私,如今南祁百姓能夠容忍並且沒有再次反抗也真是一個奇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