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光是程十鳶自己這麼感覺,顧子行也是這麼覺得的,他猛地拍了拍大腿。
他就說怎麼聽著越來越奇怪了,就沖南祁皇室的這個做法,南祁百姓為何不反?是沒有能力還是另有隱情?
南祁王竟然能夠說出讓百姓自己適應毒氣這種事情,不能夠適應環境的只能夠迎來死亡。
既然如今的南祁百姓能夠免疫這種毒氣,那麼最開始的時候呢?最開始的時候這片土地上究竟流了多少鮮血才能夠讓百姓適應?
就連黎辰炎聽完南祁王的話都有些蹙眉似是不爽,但是南祁王卻根本沒有發現,他依舊說得興致勃勃,將澤御神女吹捧得神乎其神。
顧子行見他根本沒有空搭理他們,於是也不再偷偷摸摸了,而是直接就這麼光明正大地與程十鳶說悄悄話。
「這哪裡是神女,這明明是魔女啊!」
程十鳶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澤御神女當真如南祁王口中所說的那般殘暴不堪嗎?
時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南祁王的聲音氣勢依舊沒見減弱。看不下去的程十鳶沒忍住開口打斷了南祁王的講話。
「抱歉,如今我們的同伴生死未卜,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啊,哈哈我都忘記了。」南祁王被打斷時眼底划過一絲不悅,但是很快又被男人給壓了下去,他像是才反應過來,有些抱歉地點了點頭。
等到南祁王離開之後,屋內的任何一個人都沒有開口說話。寂靜的空氣讓人快要窒息,大家都在等著一個人來打破這個平靜。
方才南祁王所講的那段往事或許放在南祁皇室眼中是一段正義之舉,但是在旁人眼中這分明是一段恐怖的皇權強制。
「時候不早了,我···我先走了。」
松蘿聲音很小,隨後幾乎不給在場人任何機會就飛一般地逃走了。
程十鳶盯著她離開的背影,有些感慨道:「松蘿她······」
在少女轉身之時,程十鳶看見了掉落的一滴晶瑩,很多時候其實一句話都不用多說,聽到南祁這段往事的時候,松蘿臉上的難堪已經根本都沒有辦法遮掩。
「我去看著她。」
黎辰炎淡淡地開口,隨後也離開了。
風雪越來越大,一點一點遮擋住眾人的視線。
而另一邊,還在趕路的葉朝寧已經在心裡開始罵娘了。她也顧不上害怕了,趕了快一整天的路,就算是被人操控著不需要自己費勁,但是身體的酸脹也根本沒有辦法忽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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