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柍知道,宋琅大可不必這樣費周章,只要想開門,宮娥之中的血滴子臨門一腳也就把門踢開了。
他就是喜歡她反抗後又不得不認輸的樣子。
「三,二……吱嘎。」
門開了。
江柍已經冷靜下來,看著宋琅:「你便只會殺來殺去,還能怎樣威脅……啊。」
宋琅掐住她的脖子,將她一步步向後逼退。
他已是瘋狂模樣,帶著殺氣,聲音冷到極點:「朕的耐心是有限的。」
江柍下意識掙扎,雙手去掰他的手。
就當她差點要昏厥過去,他才鬆開她,將她甩在地上。
江柍倒在地板上,因淨室里都鋪大理石,尤為硌人,她被磕痛,大口喘息,控制不住地咳嗽起來。
宋琅冷冷地看著她。
「咳咳咳……」江柍說不出話,已然眼淚鼻涕口水都往外流,咳嗽得連脖子都通紅一片。
宋琅冷笑道:「痛苦嗎,朕心裡比你痛上千萬倍!」
能把這樣的歪理說得如此理所當然,好像差點被他掐死的她是個十惡不赦的罪人,有多麼對不起他似的。
江柍聽他說這些話,心裡痛恨不已,卻只能把苦往心裡咽。
宋琅厭惡她這種對他愛答不理的樣子,把她強行拽了起來,眸色變得深沉,獰笑問道:「他吻得,朕就吻不得?他是怎麼吃掉了你的胭脂,這樣嗎……」
說著竟是低頭要吻上來。
江柍想都沒想,「啪」一巴掌甩出去。
走投無路的時候,她是可以孤注一擲,將這具肉身捨棄出去。
但並非逆來順受,不去反抗!
她橫眉冷對,道:「你敢我就死給你看!」
說罷,目光一轉,將他發間的簪子抽出,豁然刺向脖間的動脈。
宋琅怔住,厲聲道:「你敢!」
話剛落,卻見她細嫩光滑的天鵝頸上,已有明顯的血跡。
他怒極,渾身都不住顫抖,那戾氣一出,真想就這樣逼迫到底,看她究竟會不會這樣死了乾淨!
卻又不敢冒險。
最後是生生氣笑了:「很好,你又這樣欺負朕,又這樣……」
江柍握住簪子的手,正是手腕有傷那隻。
她眼眸里含著一顆淒楚的淚滴,好似真的要被逼到絕境,決然赴死。
宋琅連連點頭。
後又獰笑起來:「好,朕要讓你知道,有些事會比侍君更讓你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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