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瀾淵問,「那文潮海怎麼了?能好好說幾條合理的理由?」
蕭致努嘴。
鶴瀾淵瞧他那副醋里醋氣的小表情,心底的怒氣又無形中煙消雲散了,誰讓他還是挺疼愛自己這個老公的?
蕭致說,「理由我不好說清楚,但是文潮海,祁焰。這倆個人我跟他們命里相剋,有他們沒有我,有我沒有他們。」
嘖嘖。
鶴瀾淵瞧他一直彎曲著胳膊,待會兒出去也不好看,叫蕭致掀開襯衫袖子,在他的手臂處仔細找到淤青的地方,又從藥箱裡拿出紅花油,力道均勻地替某人揉捏起來。
既然蕭致不喜歡這兩個人與自己親近,鶴瀾淵心說,那就不親近了。
家和萬事興,免得某蕭容易得了心病。
不免噗嗤笑道,揉著蕭致的胳膊說,「我是真沒想到,你連命也不要了。」
蕭致確實不要命了。
只要文潮海從此以後,在鶴瀾淵的心裡連一點好的影子都沒落下,叫他死,他真的能立刻去死。
鶴瀾淵道,「像你如此善妒的,又不要命的,心機還重的,在古代叫什麼?」
鶴瀾淵沒說大夏朝,直接說古代。
蕭致疼得臉上的肌肉一陣陣抽搐,拼命往老婆身上貼近,蹭來蹭去的撒嬌,「是叫愛妃嗎?王爺。」
鶴瀾淵呸一聲,「什麼愛妃,下次不高興我接近誰就直說,若是再拿生命開玩笑,我就揮刀割了你的雞兒,去做個無根無欲的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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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淮連續找了蕭致十幾次,蕭致跟秘書叮囑好了,只要他一來梵圖總部,就直接帶去蕭獨烈的辦公室。
蕭淮是有名的敗家子,敗家子其實膽子可小了,人沒見到蕭獨烈,已經抱頭鼠竄。
來回幾次,蕭淮也開始生氣了,心說人家養兒防老,怎麼他現在落魄了,分明兒子崛起了,居然還一點也靠不住了?
蕭致與幾個常年合作的品牌商相約在高爾夫球場打球,預計兩個小時內要拿下新的合約單子。
楊明一直充當球童的角色,認真陪在總裁身邊幫忙遞各種型號的球桿。
蕭致最近狠狠給了文潮海一個警告,又在老婆心裡證明了自己存在的重要性,心情特別好,打得球都十分精彩,被眾位老總誇讚。
公安局的電話打得挺不是時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