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瀾淵的視線由上而來,浸潤著室內燈的光澤,長河漸落似的露出初陽般的橘光。
「阿致,我們能一輩子都無法結婚。」
因為孩子的關係,在生母一欄很難寫上鶴瀾淵的名字,而且任何人也不會相信一個男人會生下孩子。
「但在我心裡,我們早已經是名副其實的夫妻了。」
「你是我永遠的夫君,我一個人的夫君。」
驀得拉住蕭致的手掌,貼在自己的面頰側,光潔的肌膚於掌心緩緩摩挲。
「依照我朝的習俗,我們還有最後一個儀式要舉行。」
其實是兩個,夫妻雙方同飲帶毒的酒水,便跳過不做了。
但是,彼此真正愛極了對方的夫妻,要在對方的心口紋上自己的名字。
鶴瀾淵取出來了一包早已消好毒的銀針,一小盞新鮮鴿子血,還有消毒的棉巾。
蕭致忽然有點懵逼,「這個,這個,我從來沒做過這種事情啊。」
其實他是怕掌握不好技巧,把老婆弄傷。
鶴瀾淵扯開一邊的裡衣,露出弧度圓潤的香肩與微帶一層瑩白肌肉的胸口。
如此漂亮的肌膚讓人不禁聯想到老婆腰側的紅痣。
雪白、妖紅,是蠱惑人心又美艷絕倫的刺激。
蕭致吞吞口水,擦了額頭沁出的汗液,在鶴瀾淵的指導下,刺出一個規整的「蕭致」二字。
輪到鶴瀾淵動手了,他倒是挺興奮的,翻身壓住蕭致的身體,舌尖含著一根長針,吐出的半截舌尖粉嫩柔軟,稱得冰清玉潔的攝政王竟是變作一個吸食男人為生,飲血啖肉的妖精。
鶴瀾淵以指尖觸著蕭致急促起伏的胸口,斜眸惑道,「你的名字筆畫委實過多,且要費點功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