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這種少見組合的合宿決定確實是不太尋常,但無論怎麼說,楊玄和莫禮到底也是多年隊友,很難生疏到哪裡去,所以兩個人合住一晚上莫禮倒是挺無所謂的,並且還打算好好跟他吐槽一下林柯倫——說隊長壞話這種事情誰不喜歡呢——雖然莫禮不知道的其實只有他自己對這件事情最有熱情,而楊玄只是迫於無奈在配合他而已。
「x癮男,你今天又不用約炮,還是穿件衣服吧,」莫禮看著坦蕩到一絲不掛就這麼出來的楊玄忍不住翻了他一個白眼,從衣櫃裡拿出浴袍扔給楊玄,「你能不能尊重一下你隊友的性向?」
「死基佬,我怎麼不尊重你性向了?」楊玄看了眼莫禮,但還是接過浴袍穿上了,走近沙發,很隨意地坐到莫禮身邊,從茶几拿起空酒杯示意莫禮給他也倒一杯,「但你是基佬我又不是,我就遛下鳥而已,你還能強x我啊?」
「哇,你x癮上來了還管男女嗎?我看你今天早上都快和克蘭在沙灘上幹起來了,」莫禮拿起香檳給他倒了一杯,嘲諷他道,「真擔心你哪天會被你和克蘭的CP粉暗殺。」
楊玄拿起遙控器調台,十分淡定地對莫禮說:「這算什麼,我原來踢球的時候還天天和隊友擁吻呢。就你們基佬矯情,摟一下抱一下都要發火。」
就如同他相方克蘭是學芭蕾舞再轉業一樣,楊玄也是「半路出家」,他在十八歲前甚至是從來沒有考慮過進入娛樂圈。
楊玄原先是伯恩利的青訓生,十歲就漂洋過海出國青訓了。他其實原先在U21本來成績還不錯,甚至是很有希望被別的俱樂部買走當替補,但是好巧不巧十八歲的時候在一次比賽里嚴重損傷了半月板,就此斷送了才剛剛起步的職業生涯。
沒法再踢足球的楊玄打算在回國前把這些年踢球攢的錢花完,美其名曰跟過去徹底告別,於是開始在倫敦各個酒吧夜場鬼混,結果有一次約炮約到了當時Ava管理研習生的總負責人。
兩人睡完之後,負責人給他發了offer。而簽證到期的楊玄也沒考慮太久,很快就跟著負責人回國去了Ava當研習生。
但不得不說,他在當愛豆上大約是比他踢球要走運得多,畢竟身體素質好,對唱歌跳舞之類的也確實還算有點天賦,學起來上手很快,再加上從小就在異國他鄉謀生磨練出來的社交能力,使得楊玄的綜藝感在研習生里算是一騎絕塵,轉業之後反倒是如魚得水——主要是指約炮也比原來更容易了。
而楊玄也意外地對這種轉變適應得很快,大概當愛豆對他來說其實和原來踢球的生活也差不多,一樣地訓練、比賽、瘋起來的時候很合時宜地和隊友擁吻、晚上再和大波美女出去約炮——唯一的區別大約就是訓練和比賽的內容從踢球變成了唱跳而已。
所以他只在Ava上了兩三個月的訓練課程就迅速適應了新生活,並在Ava當起了全職研習生,半年後則和克蘭一起加入了新結成的研習生團體Normals Ranger,以五人體制正式開始了組合活動。
只可惜他的現任隊友莫禮似乎沒有他在青訓期間的直男隊友好相處,目前正在對他大發怨懟:「對啊,我們gay 就是矯情啊,我一跟男的肢體接觸我就渾身難受,所以我勸你最好跟我保持良好的社交距離,打歌的時候別老跟我貼來貼去賣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