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沒事,我懂,」楊玄說,「你們基佬就跟直男厭女但是渴批一樣的心態,其實自己也不想喜歡男的,但是又渴幾把。」
「對對對,我渴你爸的幾把,你爸幾把鑲鑽了,」莫禮說,「我說你腦子裡除了幾把和批能有點別的嗎?」
「有的呢,還有大波和銀趴,」楊玄說,「快說吧我親愛的媽咪,我洗耳恭聽呢,你和林柯倫爹地又怎麼了?林柯倫今天是生你氣了吧?」
莫禮面無表情地說:「我怎麼知道他發什麼神經。」
然而楊玄作為多年隊友,卻非常清楚這句「我怎麼知道他發什麼神經」其實是「我發神經惹火了他,但我又不好意思求和,所以來問你怎麼辦」。
唉,突然就懷念起了蹴鞠圈美好的恐同氛圍呢,楊玄心想,你們娛樂圈的死基佬可真煩啊,自己天天抓馬得像女同談戀愛一樣就算了,還非要迫害我這個無辜直男。
但是作為團內唯一的調解員,楊玄只好當仁不讓承擔起了維繫團內和諧的職責——畢竟團內一共五個人,艾維茵是只會賣萌裝傻、萬事都是「好好好」的牆頭草,而克蘭則是除非事他富婆女友的軟飯外、萬事都不關心的戀愛腦,像林柯倫和莫禮鬧不和的事情,除了楊玄又有誰能管得了呢。
這個團沒我楊玄大概真的得散。於是楊玄繼續擺出一張好似心靈療愈師的笑臉,頻頻點頭聆聽著莫禮複述著他和林柯倫那些並不亞於幼稚園肄業水平的爭吵。
「嗯,所以你們的爭吵在於你覺得林柯倫現在眼裡只有掙錢,對你的關心熟視無睹,並且全然不在意你的感受,甚至都有一種『本宮現在是熹妃回宮大殺特殺重當大top、爾等洗腳婢統統靠邊站』的忘恩負義是嗎?」聽完後的楊玄用一種「你怎麼大白天就說起夢話」的難以置信的表情看向莫禮。
「嘛,我可沒這麼說。」
話是這麼說,但是莫禮分明一副「沒錯,就是這樣」的神情。
「可是我沒有覺得他有做錯什麼,首先,賺錢難道不就應當是第一位的嗎?」楊玄很詫異地回答他,「你還想讓他把什麼放在第一位?和你搞基?你是女高中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