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以白深呼吸,緩緩把人抱進懷裡:「我好想你。」
「別急著想,咱們現在還沒進熱戀的程序呢。」蘭橋推他頭,像推一隻薩摩耶,「其實我有一件事好奇很久了,你為什麼那麼......裝?」
竟然是真情實感的發問。
蕭以白離開了他一些,心想熱戀程序還要多久,等會一定要查查:「沒裝。」
「......呵呵。」蘭橋翻白眼。
「開始負責項目的時候剛大學畢業沒多久。」蕭以白想了一會說道,「太年輕,難服眾,不想把時間浪費在維護人情上,所以學了一些成功人士的做派。」
蘭橋想笑:「咖啡,電腦,手錶和金邊眼鏡?還有書?」
蕭以白搖頭:「眼鏡不是,書也不是,這些都是因為你喜歡,雖然忘記了,但看到的時候就隱約想起來有人這麼說過,成習慣了。而且我戴眼鏡的時候,你都會多看我。」
他就不該問這一嘴。
蘭橋有些臉紅地別過臉,悸動和酸澀同時攻擊他的心臟。悸動在於他確實喜歡,那些克制不住的喜歡被全部發現,還得到了回應;酸澀在於,那還有十五年前的蘭橋一腳呢,在他找到這段記憶的認同感之前,蘭橋拒絕承認。
「誰愛看?對了我們馬上solo了,於清那邊......」
蕭以白正色:「說起這個,於清的反應和你猜想的一樣。」
因為春瑩碎夢的摩擦,於清果然轉移了重點,又再次聯繫經紀人催促「盜曲」的進度,並且也準備了其他措施,試圖在節目裡給蘭橋使絆子。
「那姜若文那邊呢?」
蕭以白搖頭:「已經處理好了,那邊也再沒有動作。」
「果然啊。」蘭橋恍然大悟。
「嗯?」蕭以白疑惑。
「你不覺得奇怪嗎?」蘭橋引導他,「親哥被抓了,一點反應都沒有,人不可能24小時都在演戲吧,他有表現出一點著急或者傷心嗎?沒有吧?」
蕭以白一怔,開始大腦人肉搜索,然後篤定:「沒有,我們一直有派人監視他的情況。但這要緊嗎?於家的人都不太正常。」
「是吧是吧?」蘭橋更篤定了,「如果不正常是一種正常,那麼結合他在節目裡的作妖就不正常了。一個人有競爭意識和過盛的自我很正常,他看不順眼所有可能阻礙他的人也很正常,但是每一個都去針對,就不正常呀。」
蘭橋描述他看到的那種怪異感:「之前姜若文是大家認知里最有力的競爭方,不管是當面威脅還是背後使壞,都是對著姜若文一個人。後來丁羽禾不配合他炒CP,他又針對丁羽禾,姜若文在於清眼裡又變得隱形了。」
再後來就是他露了頭角,外面的人氣超過了於清,於是連上了於夢冬操控輿論、和逼迫白適退賽盜曲栽贓的事。
「我生病了,錯過了一次評比,姜若文又拿了第一,他又對準了姜若文。白適和盜曲這事又不管用了,眼裡也沒我這個人了。」蘭橋說道,「他看向我的友好我傾向於是真心的,一個慣常偽裝情緒的人是有微表情錯漏的,於清沒有,他的心機只對準姜若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