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啊?他在說什麼啊?林植已經亂了個徹底,就想系統給她一個解釋。
系統訕訕:我之前告訴過你的,按這個世界的能量波動來說,只存在一個穿書者。
林植:但是你後來又說是你想多了。還有,我是在問你江和斂的記憶問題。
系統的回答和江和斂如出一轍:我不知道啊。
林植抓狂:我要你何用。
系統:我又不是你男朋友。
林植不問了,無法解釋的事情太多,再怎麼問也問不出一個結果來。
「許和斂在你心里果然獨一無二。」
背後,江和斂的聲音響起,他和許和斂就連聲音也一模一樣。
林植脊背一緊,又聽江和斂說:「算了,我現在應該不配提到他的名字。你今天上午是去找那個人嗎?她應該姓喻,但是我記不清她叫什麼?」
他排除了幾個選項,最後只剩下這一項。
林植沒有回答,他又說:「有問到想問的嗎?」
仔細回想一下,他曾經的好鄰居大概對他沒有什麼好印象,不友善、漠視、打架……
還有雨夜的那片血跡。
許和斂暈血!
這是破綻。
「有。」林植說:「她跟我說了很多。特別多!」
她強調。
江和斂自嘲:「我過往的履歷是豐富了一點。」
豐富得他一個字都不想提。
他近乎貪婪地盯著少女瘦削的背影:「我今天會搬出去。」
「什麼?」這讓林植始料不及,在驚愕中,她終於轉身回去看他,卻發現江和斂的眼睛比她的還要紅。
如果被別人看見,還以為這是兩隻兔子成了精。
為什麼會這樣呢?除開他擁有的關於她曾經的片段,她和他的相處不過短短數月。為什麼他會有這樣濃烈的情緒。
江和斂以肯定的語氣說:「短時間內,你不會想見到我這個冒牌前男友。如果我離開的話,在這個家裡,你會自在一些吧。」
他黯然。
這不是林植想看到的結果:「搬出去你住哪兒?」
「我有錢。比所有人以為的都多得多。不會找不到地方住的。」江和斂說。
林植思維亂如麻:「你搬出去的話,你母親和我父親那裡,你打算怎麼解釋?」
江和斂道:「阿植,我只有在面對你時才會漏洞百出。等你回來的時候,我應該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