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不到了,有的是人替他在後面處理緋聞。
紐約,長島北海岸。
帝王莊園。
行政勞斯萊斯停在莊園樓下。
周律沉從酒局回來,喝過酒,身上都帶了幾分混沌的白蘭地洋酒香。
醇厚而烈性。
莊明給他備醒酒湯,他一言不發推開。
莊園二樓的露台。
盤旋高空的大鷹看見主人回家,迅速直線下降飛行高度,朝男人身側的天使雕棟歇腳。
鷹撲哧了一下翅膀。
血統極純的海東青。
當初莊明挑的時候,拿最兇猛的一隻回來。
鷹本來養在瑞士,送來紐約水土不服,躲地下室躲房間,甚至飛出去幾天幾夜不回家。
周律沉不管不顧。
一副丟了就丟了的模樣,只一句冷漠的話:餓死它
每日三餐吃過頂級鮮肉的鷹,在這附近根本尋不到好的肉糧裹腹,乖溜溜飛回來。
稍稍老實待在莊園。
回來又如何。
周律沉一律不允許下邊人餵養這隻鷹。
就這麼餓著耗著。
直至文昕出現,悉心照料這隻暴戾兇猛的大鷹,這隻大鷹才乖下來,沒再跑遠過。
周律沉不管對付人,對付感情,還是玩轉商業,總能輕而易舉牽制對方的致命點,捏住七寸,行駛他的主導權。
海東青鷹唳一聲,周律沉涼涼移眸,讓莊明給它丟了塊肉。
一雙柔軟無骨的手自他身後圈住他的腰身,貼在他後背。
文昕貪婪地聞他身上的酒味,她迷戀很多個不一樣的周律沉,一個是揮汗淋漓狂野的他,一個是坐在辦公桌前認真工作的他,以及喝過白蘭地微醺狀態的他…
深沉的,晦澀的,寂寞的,罪惡的,是他骨子裡自帶的墮落。
「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喝了多少酒。」
他低了低視線,落在腰腹的小手,目光忽而恍惚,啞笑著從喉嚨念出一個名字,「阿婧。」
不管他是故意叫那個女人的名字,還是下意識以為是那個女人。
文昕心裡都五味雜陳,想想還是忍了下來,走到他面前,直視著醉酒狀態的他,「好好看清楚我是誰,是不是你的阿婧。」
周律沉似醉非醉,黑眸澄亮,分明看著一片清醒。
他俯身,與文昕近距離平視,「怎麼又是你。」
男性荷爾蒙氣息攜帶溫熱甘香的酒氣徐徐氳在她鼻尖,纏繞著她的理智,曖昧又上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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