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律沉遠在紐約,不可能吧。」
可一切一切在腦海里回憶,是那麼真實與曖昧。
她好像哭著在他耳邊呢喃阿沉阿沉…
她捂臉,「周律沉啊周律沉,你來我屋裡做什麼。」
他都傳出要結婚的消息了,怎麼這麼變態呢,怎麼還能變身到她屋裡和她同床共枕。
匆匆洗簌穿衣出門,找答案。
「醒了?膝蓋的傷口怎麼樣。」
孫祁晏坐在院裡的石台,慢吞吞給她裝早飯,到嘴的話竟不知如何開口問。
孫祁晏識破她的尷尬與慌張,無奈嘆息一聲,如實告訴她,「後半夜,是周律沉來過,給你上藥,隔壁東閣住的就是他,兩天前我就發現了,沒有告訴你。」
撐在門板的手僵住,沈婧回頭,恰巧看到書台擺放一瓶膏藥和棉簽,以及她看不懂字的膠囊藥。
攤開的筆記本是周律沉的字跡:每日服兩粒
以及一張聯行印跡的黑卡。
看她失神,孫祁晏輕喚,「先吃早飯吧,他早上已經下山了。」
沈婧掠飯菜一眼,「祁晏哥,你先吃,我出去一下。」
孫祁晏只是嗯。
沈婧推開東閣院的大門,只有小沙彌在收拾屋子,掃地,萬般寂賴,一片空蕩蕩感覺。
開著的房門,沈婧走進去。
書桌上有和尚在收拾抄好的經文,掉落幾張稿紙。
沈婧上前,幫忙撿起,「小師父,可以讓我看看嗎。」
小師父單手作佛禮,「是周先生抄寫的,這是不要的稿紙,他已經下山離開了。」
「我知道,想知道他犯什麼錯來這裡抄經文。」
小師父遞給她,「我不知。」
一張又一張潔白宣紙里。
字體整齊規肅,不再有她沈婧的名字。
沈婧走回自己的房間,拿起卡,簡單裹住大大的菱格紋圍巾保暖,急匆匆要離開寺廟。
看見她手裡的東西,孫祁晏把車鑰匙丟給她,「你這麼跑能追上開著四個輪子的車?」
204.第204章在周家族譜里的都是人精
寺廟已經恢復往日開寺的狀態。
白色小奔馳已經追不上那輛紅旗。
沈婧開著車,副駕駛是男人給的黑卡,以及男人身上落下的領帶針。
一路追到西區。
紅旗始終沒發現她的車,更不懂那輛小奔馳是沈婧在開。
眼睜睜看著紅旗開進大院。
哨崗上看門的人只放行紅旗,攔住沈婧的車,甚至都沒下來問,體姿筆直的站立,繼續站崗位執勤。
就像是將她隔開無形的距離,並不屬於他周二公子那個世界的人。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