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地方,她人還真進不去,別說她的車了。
手輕輕打方向盤,真不明白,一張卡,一個領帶別針能追到這裡。
漫無目的的,沈婧茫然回到寺廟,去前院燒香,捐了香火錢,拜別方丈下山。
對於昨夜擅自開門,方丈實在過意不去,親自送沈婧下台階,「昨夜沒打擾施主休息吧。」
她搖頭,「沒。」
「周先生是不是常到天王殿燒香。」她問。
方丈點頭,「嗯,燒過一回,既到,既拜。」
沈婧:「他那樣的人竟會燒香拜佛了,難得。」
或許,他性子真的變了,唯一一樣沒變,就是對待感情。
譬如,再碰面見不見她都無關緊要。
孫祁晏幫她提東西,走在她身側,她膝蓋有傷,每日需要打坐,她早點下山有醫生,方便休養。
「想他了?」
沈婧呼出一口氣,「沒有,不想拿他的東西。」
「你怎麼不打電話叫醒我。」沈婧又問。
當時孫祁晏確實有這個想法,可是為什麼要打,如果給周律沉知道他發現,他周律沉興許會變本加厲。
男人還是懂男人的。
「請你吃肉,說到做到。」孫祁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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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區大院。
很有年頭的倒福字屏風後。
周律沉將自己抄好的經文上交老太太手裡。
周家二太太依舊躺在搖椅烤碳火,一到冬天,就喜歡火苗咯吱咯吱響的樂趣。
老太太戴上老花眼鏡,看著頁頁正經抄錄的經文,笑意慈祥。
老太太語重心長道,「沉哥兒啊,我不是告訴你,隨便抄抄就行了,手累,你這孩子,抄這麼認真,二奶奶都有點不習慣了。」
周律沉自就近的檀木雕刻的老椅子坐下,撣了撣案台的佛珠串。
片刻,他看向老太太,「您分明最不喜歡文昕,當初怎麼還答應大奶奶同意聯姻,還給婚事鬧得沸沸揚揚。」
老太太聞言一笑。
「又怎樣,我答應不過是不喜歡兩家鬧得太難堪,我答應你就會娶嗎,你不會,所以無關於我的答應,這個問題需要想嗎,說得好像我答應你就會娶,太了解你了好嗎。」
「我們沉哥兒肯定有本事掀桌子,要是不樂意了,別說掀大奶奶的面,老頭子的面你都能掀。」
這位啊,是個人精。
更可以說,在周家族譜里的都是人精。
一個不落。
倒不是卑劣的玩心機手段,而是守株待兔,就喜歡看別人演。
一旁看報的周向群跟著笑出聲,「別逼老二,這孩子不能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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