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文:「他聽見了。」
周秋白小心開一道門縫……
甄文笑了,往後走,坐到另一張病床上,「我姓甄的,可不像那姓周的。我可向——來不誆人,放心出來,說了不打你。」
「甄」「周」「向來」拖音拉調地說出來,嘲諷意味十足。
周秋白裝聽不懂,打開門出來,貼著牆根,螃蟹似的橫著走。
「說說吧,那人是誰,又擱哪惹的禍招住人家了,不要命地追著你砍。」甄文雙腿交疊,輕輕晃著高跟鞋,下命令。
旁邊,心驚肉跳看了一場家庭大鬧劇的徐藝秋見甄文火降下來了,放了點心,和他們告別離開。
羊奶真看了半天熱鬧戲,開心留下句「好好交代」,出門跟上徐藝秋。
少了倆人,屋裡空間寬敞些,空氣也靜下來,甄文剛才又哭又喊的,嗓子有點干,招招手,「渴了。」
周旭平找一圈,沒看到暖壺,倒是看到桌上放個黑色書包,從裡面翻出來個白色水杯。
然他還沒送過去,他那親兒子已經快速剝好一顆橘子,掰著,一瓣一瓣地親手餵他老婆嘴裡,同時甜聲殷勤說:「媽,甜不甜,了?我嘗過了,又甜又多汁。」
吃了倆,甄文推開他,「去床上好好趴著,把筋絡都撕乾淨了再給我。」
「哎,都聽媽的。」周秋白迅速退到床上趴好。
周旭平沒眼看,把水杯擰開遞過去。
甄文邊喝邊問周秋白:「今天到底怎麼回事?」
周秋白:「我教練沒說嗎?」
甄文:「忘了。」
周秋白:「你沒提前去警局問?」
甄文皺眉,「我是聽你說的,你扯教練警察幹什麼。」
周秋白明白了,要三方核實。
他剝乾淨橘子筋絡,自己填嘴裡吃,咽下去,清清嗓子說:「從源頭講的話,有點遠,還記不記得之前我跟你說孫語丟錢的事?」
「記得。」甄文點頭。
周旭平搬個凳子坐旁邊,一塊聽。
「我複賽筆試那天在公交車上看見那個可能偷孫語錢包的人了,當時他正好在偷另一個人的,就順手把他抓了,哪知道那天他是送兒子參加複賽的,他兒子也在上面,今天來找我來了。」
「就這樣?」
「就這樣。」周秋白把手裡剩下的幾瓣橘子遞給甄文,她不要,他自己填嘴裡。
一咬,橘子爆水,涼得冰牙,酸甜爽口。
甄文對周旭平說:「我看監控里,那孩子怎麼成那樣了?能參加複賽的學生,應該很不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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