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兒子都給她打圓場,甄文自己在腦子裡重說兩遍,反應過來,「太久沒誇了,你將就著用吧。」
「用,我用,我媽說什麼都是好的。」
十秒後,電視轉接下一條新聞,亮出放大後模糊的監控視頻,周秋白激動拍手,「看看看,爸,媽,上了,我上新聞了!」
周旭平鼓掌,「不錯。」
甄文跟著老公,鼓了鼓掌。
周秋白驚悚看她。
甄文:「……」小兔崽子。
一會兒播到採訪,小小屏幕里,放出周秋白清晰帥氣樣貌,「從小我爸就跟我說,不論是親朋好友還是陌生人,要牢牢遵守『互幫互助』『為人民服務』的宗旨,他(葛順奇)當著我的面想傷害那名考生,當然得上去救人……」
記者:「你爸爸為什麼會這麼教,只口頭教育還是以身作則,自己平時也經常幫助別人?」
「我爸是我們市的市長,一直以身作則教我。」
「這麼說,你今天這個下意識撲過去的舉動,是多年受家庭薰陶的結果……」
沒再管電視裡說的什麼,周秋白握拳充當話筒遞到周旭平嘴邊,「周市長,請你發表一下跟著兒子上電視是什麼感覺?」
「嗯,很驕傲……」周旭平還想再說點什麼表揚表揚他,嘴邊的拳頭被撥走,周秋白被甄文一巴掌按到床上。
甄文:「好好躺著,瞎亂動什麼。」
「媽媽媽媽,不止我爸,也有你啊,家庭薰陶,家庭,家庭。」他張開雙臂,兩隻手對著倆人揚了揚,「你們就是我的家庭啊。」
「你可安穩點吧,一點不拿你那傷口當回事兒,不疼啊?」甄文臉色緩了緩,還是沒好氣問。
「哎呦是疼,啊好疼。」
周秋白像那沒骨頭的蟲,一聳一縮地扭著身子轉回床頭,兩臂展開趴在床上,側臉枕著枕頭叫喚:「好疼,疼死我了,我先睡了,爸媽你們今晚找個酒店好好休息休息。」
「……」這死樣子。
甄文伸手就想打他屁股,被周旭平攔住,他張嘴無聲說:忘了?
甄文虛空扇兩巴掌,算是歇了氣了。
「晚上你自己能起來去衛生間不能?」
周秋白臉埋進枕頭裡,聲音有點不透氣的悶,催促說:「能,你們趕緊走吧,就是我明天上午九點掛針,你們早點來送飯。」
「知道了。」
*
次日實驗考試,徐藝秋發揮穩定,但這也挽救不了理論考試丟掉的分數。
昨天知道周秋白沒什麼危險,晚上回賓館她從網上扒出考試卷子又做了一遍題,和考場做的沒太大差別,該會的還是會,不會的還是不會,分也算了算,知道命數已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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