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秋白:「啊?」
「我看見你們倆抱一塊了。」她又有點怨。
周秋白哭笑不得,「那你應該也看見她都哭成那樣了,想讓我抱一抱安慰安慰,我總不能就那麼看著她哭吧?就……輕輕抱一抱安慰安慰。」
她這麼一說,他也覺得那個動作對兩人來說不是很合適,最後一句聲音減小,有些心虛。
他把之前跟許東說的分手原因說了,徐藝秋驚訝地小嘴大張,萬沒想到是這個分手原因。
周秋白又說:「28那天我們在商場碰見了,她說有另一家公司想簽她,會幫忙支付解約賠償,或者她自己解約賠償,她喜歡我,讓我考慮考慮。」
「我沒同意,現在不是正過年,家裡比較忙,我就等今天沒什麼事了,來北京找她當面說清楚。」
「那陸長青為什麼說讓我看住你?她爸媽會打你嗎?」徐藝秋小心問。
周秋白被她逗樂,「應該是因為邵先生。」
「邵先生?」徐藝秋不解。
後面忽然有道聲音:「邵先生也在裡面。」
徐藝秋和周秋白齊齊看過去。
陸長青來了。他曲腿和他們一塊蹲下。
徐藝秋又問一遍:「邵先生是誰?」
周秋白解釋:「加那道條款的人。邵先生是趙孫語簽約公司的老闆,他加不能戀愛的條款就是不想讓我和趙孫語有結果。」
徐藝秋震驚睜大眼:「他喜歡……?」
周秋白點頭。
陸長青說:「趙孫語也清楚,然後她簽了。」
信息量太有爆炸性,徐藝秋艱難吞下,不知道怎麼說話。
周秋白笑說:「所以她解約是不可能的事,今天還和邵先生一塊來參加宴會了。」他指了指此刻亮如白晝的酒店大門,頻頻有悅耳的音樂傳出來。
路上如水的車流,加起來都沒店門外停的豪車昂貴。
徐藝秋低頭,自己剝橘子吃,默默消化這麼大的信息量。
陸長青問周秋白:「你來跟你爸媽說沒有?」
「說了,我說我在家憋得慌,來北京找你玩兩天。」
從日暮到黃昏,又到黑夜,華燈點滿,宴會沒有任何要結束的徵兆,酒店大門還沒見人出來。
晚上陰天,夜空沒有一顆星星,周秋白問徐藝秋:「你冷不冷,要不先回家。」
「不冷,我回家也沒事。」
徐藝秋想起來照片的事,對陸長青說:「照片我已經打出來了,就是今天沒帶,明天給你吧?」
「好。」
周秋白疑惑:「什麼照片?你們一塊拍照了?」
陸長青:「不是,前天在天我安門碰見了,她幫我和幾個人拍了照。」
周秋白來個想法,「我既然來了,要不明天去故宮看看?後天再回去。」
陸長青:「你們初幾開學?」